白汐:。。。。。。
白汐没搭平头哥,拿起一封信拆开,其实这信没有信封,就是把信纸折叠几下穿插扣紧的。
信纸展开后,一排排矫若游龙的行楷展现眼前,又像朵朵傲骨梅花于皑皑白雪间盛开,惊艳动人。
而满满一整篇文字,无一例外全是“白汐”两个字,又重复了无数遍。
白汐鼻子倏地一酸,立马又相继拆开几封,里面也是满篇的“白汐”。
飞过来的平头哥眼睛都直了,惊呼不已:“我的天,这比写情书还硬核,不得了,我们宗王是得多想你啊。。。。。。”
白汐挤了挤眼睛,想把冒出的眼泪挤回去,“这萌蛋子,不好好打仗总写我名字干啥。”
白汐吸下鼻子,嘴里虽责备,嘴角却抑不住上卷,“不过这字写得可真好看,没想到我的名字能写这么好看?”
“那是,我们宗王的字可比那个顾凯鑫强了十万八千里呢。”平头哥眨眨眼,“嘶,大汐子,你说我要是每天也写上满满一篇白小拓的名字,能不能打动他?”
“能。”白汐伸手摸摸平头哥脑袋,“所以你抓紧学习用嘴叼笔写字,白管家指定被你感动坏,去吧去吧,别整天在我身边转悠,快去干正事。”
白汐在拆开最后一封信时,发现是胡尔烈写给祭司大人的,不知怎么送来了这里。
“萌蛋子吃了两回败仗??”白汐蓦地直起身板,眉头挤出两道沟。
“啥?不可能,这次巴干贤王不也参战了?”平头哥飞到白汐手腕上梗着脖子:
“靠,中埋伏了?鬼鸮把狼族义子的神射团搬来了?他们要是借着当地常年刮的峡谷风射箭,那简直如鱼得水,金旭和巴干肯定扛不住啊!”
平头哥蹦来蹦去,像心里长草,“妈的,这可咋整,鬼鸮这孙子居然和狼族为奸,真是叛徒中的叛徒!”
“不成!我得帮萌蛋子。”
“哎。。。。。。”平头哥叹口气,“宗王还用你帮忙?”
“你没见他吃了败仗还写我名字吗?这就是在召唤我。”
“。。。。。。你可拉倒吧,你要真去了前线,我第一个先被宗王揪掉脑袋。”
“谁说我要去了。”白汐一歪身子,哗啦一下打开抽屉拿出已经掰正的金钩针,紧紧握手里,“快!给我找瓶墨水来。”
平头哥眼睛噌地亮了,“对对对,我都忘了你是‘大本事’了,得嘞!我这就去拿!”
平头哥刚要飞走又被白汐叫住。
“回来!不用了。”白汐已经跑到窗台边,抱起一个盆栽放上茶几,坐到沙发上。
“对对,你是神算子,在土里随便写几笔都能入梦。”
“嘘!”白汐呵停平头哥,脑子疯狂运转,片刻过后,白汐深吸口气拿起金羽,在泥土里写起字,字与字互相重叠,却并不影响运笔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