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足球顺利冲入尖刀团,然而所有武士们却不约而同给球让出了一条丝滑通道。。。。。。
擦!
“不是。。。。。。胡尔烈!”白汐翻翻眼皮冲胡尔烈没好气挥挥翅膀,大喊着:
“月老负责牵线,你负责剪是吧!我告诉你,你再剪一刀就证明你稀罕我!”
胡尔烈:。。。。。。
胡尔烈眉头一皱松开了绵羊,剪刀也从他修长手指滑落到地,胡尔烈慢悠悠直起腰,从兜里掏出一张消毒纸巾撕开后反复擦了两遍手。
一边擦一边“遛鸟”似的不紧不慢穿过白汐面前的“足球通道”。
白汐:。。。。。。
走这么慢,你不一阵风吗,现在变乌龟了?
胡尔烈终于走到另一侧藤椅上坐下后,又掏出一张消毒纸巾撕开继续擦手,他缓缓转头斜了一眼尖刀团那些武士:
“一会儿球来了,谁也不准躲。”
“是!”
这还差不多,白汐满意地偷偷赏了胡尔烈一个白眼。
随后白总管把球拿了回来,这次白汐再次吸气,但刚要把球踢出去,却隐约听到周围响起几声鸡叫。
白汐:?
下一刻就见几只老母鸡夹着两三头昂首挺胸的公鸡朝他“奔赴而来”。
“我靠!鸡来了!”
天生就膈应鸡的白汐现在变得和鸡差不多大,再用此时的视角去看那些鸡,简直像看到了哥斯鸡怪兽,吓得没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妈呀!救命啊!”白汐撒腿就跑,其实那些“溜达鸡”本来挺本分,结果白汐一跑也跟着“咯咯咯”疯跑起来。。。。。。
城堡前方顿时上演一场“生死时速”,一头金雕被几只鸡追着转圈跑,这就好像看到一头舞爪张牙的猛虎,被一群小兔崽子追着尾巴咬,老虎还频频吓出猪叫。
总之就是目不忍睹,耳不堪闻。。。。。。
武士团的大帅哥们一个个偏开头脸上表情比当事人还尴尬,大树上密密麻麻落着的美女雕们也纷纷抬起翅膀遮脸。
胡尔烈此时仰在藤椅上,从一侧兜里掏出毛衣针和毛线,缓缓织着一只鞋袜,岁月静好。。。。。。
在当那几只鸡被白管家清干净后,白汐跟个落汤鸡般瘫在地上呼哧带喘吐舌头,缓了好一阵才又站起来,冲着抱球的白总管直摆手:
“对不起啊,这辈子爷就怕一样东西,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