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点头:“这有什么难的。等你落实了跟我说声就是。”
林母也很期待的样子:“这是淼淼进入服装系后第一次举办的秀,到时妈妈一定来捧场。”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又喝了会下午茶,寒淼便抓着林寒江起身,催促道:“走走走,哥,送我回学校!”
二人和父母道了别,又去和徐伯说了会话,便坐上林寒江的车往大学城出发了。
此时的薛苒,正趴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视频通话。
虽然现在她长期住在大学城,但她的房间依然收拾得很干净。
床上铺着沁凉的冰丝凉席,枕头和被褥都有阳光晒过后暖融融的味道。
书桌擦得锃亮,地板一尘不染。
看得出来,即使她没在家,父母也一直在打扫她的房间。
“苒苒,明天早八第一堂课是马原,我给你占个位啊?”
正在说话的是屏幕上长相美艳的女孩,她有着一头酒红色长卷发,双眼大而妩媚,挺翘的鼻尖有一点小痣。她的肌肤雪白,身上穿着一件深v睡裙,正坐在宿舍的桌子边吃清补凉。
薛苒看着向晚胸前呼之欲出的雪白,脸红了红,道:“好的,晚晚。”
向晚注意到薛苒红扑扑的脸,揶揄道:“害什么羞啊,你不是都摸过吗?”
闻言薛苒脸更红了,娇嗔道:“那不是你抓着我的手让摸的嘛~”
上辈子,薛苒在认识许凛后和向晚也疏远了,后来再听到她的消息,却已是天人永隔。
校友群里的消息,说是在实习的时候被人下了套,崩溃跳楼了。
那时距离她二十岁的生日,只剩一天。
薛苒怔愣地看着群聊里刷刷滚动的留言,看着那些根本不认识向晚的人,信口雌黄。
“哇,向晚啊,不是早就让人搞烂了吗?”
“我看是钱没谈妥吧?”
“就是,平时就穿得很风骚,这下翻车了吧?”
“喂,死者为大,你们别说得那么难听。”
“实话而已啊,你跟她有一腿吧这么护着她?”
“怎么样,说说看,睡起来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你们不要胡说
泪水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氤氲出一滩滩水渍。
薛苒泪眼模糊地在对话框里打字,想要维护这个曾经见义勇为三次的善良女孩。
然而还没来的及发出去,就被喝得醉醺醺的许凛抢走了手机,砸在了地上。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啊?”
许凛指着薛苒,唾沫横飞地咆哮着:“一回来就看到你这个哭丧脸,晦不晦气!给老子笑!”
薛苒看着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就仿佛看见了向晚血肉模糊的尸体。
她再也忍受不了,蜷缩着干呕起来。
许凛大骂一句晦气,摔上门走了。
薛苒看着如今会笑会闹的向晚,庆幸地松了口气,问道:“晚晚,你最近有在找实习工作吗?”
向晚拿过一个鲨鱼夹把头发挽在脑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