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鹿鸣:“吃挂落心里也是爽的。”
郭捕头他们这两个月挨了多少骂都没办成的事,若暗卫一来就办成了,那才叫打他们的脸。
如今暗卫被他们当犯人抓回去,人虽然抓错了,却间接证明了,他们有在用心办事。
反观这暗卫出师不利,还让自己人给抓了,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况,经此一役,多少也能洗清一点他们在暗卫那儿的嫌疑,再有所怀疑,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试探。
姜辛夷嘴上没说甚,但回了药房见到徐鹿鸣送的那罐半成品酒精,脸上不经意间还是露了点舒心的笑容。
“……”
过了两日,姜大年和赵二娘要去镇上寻道士挑个黄道吉日给徐鹿鸣和姜辛夷拜堂。
他们商量好了,做戏要做全套,索性就大办一场,让十里八村都知晓姜辛夷已婚的事实。
正好,姜慕荷在镇上盘的铺子也收拾利索了,正打算这两日开业,全家人便决定一起去捧个场。
由于是第一次做生意,姜慕荷就盘了个里面能做灶台,外间能放两三张小桌椅的铺子。
她的铺子与这条街上其他家铺子卖的东西并无特别之处,都是做吃食的。
姜家人到的时候,新店刚扎了爆竹,来了许多瞧热闹的人,姜家人点了店里的招牌,蛋花馄饨,一溜地站在门口吃,并不与其他客人抢位置。
来瞧热闹的人不少,可瞧见店里是卖馄饨的,与一旁的店比起来,没甚么新意,又走了大半,只留下小部分愿意尝个新鲜的。
徐鹿鸣把这条街从头逛到尾,数了数,光是卖馄饨的都有十五家,其中有五家都是卖蛋花馄饨的。
确实没甚新意。
徐鹿鸣逛完回来,对着还站在铺子门口慢条斯理吃馄饨的姜辛夷问道:“要不,让你妹家二婶来跟着我学做蜂蜜蛋糕吧。”
这次的蛋花馄饨和上次在曹家吃的那顿早食,味道的确不错,比赵二娘的手艺好,可跟这条铺子上其他做这类吃食的人比,也就普普通通。
要想挣钱还得另辟蹊径才是。
徐鹿鸣觉得他的蜂蜜蛋糕就很好,他敢打包票,在大楚就没有一家会做这个的,曹二婶学了去,曹家定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姜辛夷细嚼着馄饨:“你愿教?”
“这有甚不愿意的。”
姜辛夷把他未来的职业规划都做好了,可以说,按姜辛夷的路子走,以后不说封侯拜相,当个高官应该是可以的,说句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何况他家在西北,以后他再想做这个生意,也不会跟曹家人起冲突,这点小忙不算甚么。
“行,我待会跟她说。”姜辛夷拿汤匙舀起碗中的最后一颗馄饨,喂到徐鹿鸣唇边,“谢礼。”
徐鹿鸣不设防地吃下,吃完他才反应过来那汤匙是姜辛夷用过的。
那他们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这个想法一出来,徐鹿鸣赶紧挥掉,胡思乱想甚么,两个大男人,共用一把汤匙,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