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溯突然提及:“容景手里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什么?”
“我怀疑上次偷拍我和白简的,是容景安排的人。”乔溯不算太确定,“不过我没有确凿的证据。”
樊筝满脸困惑:“这不可能啊,除非他追着你下药,要么他未卜先知,不然他怎么知道你那天会信息素暴乱?”
还掐着点来偷拍?
乔溯回道:“我们之前让查的事,今早有回音。放视频的人确实是狗仔,他前阵子和酒店那边的人有来往,具体和谁不清楚。”
“那个姓王的、和容景经纪人关系还不错的狗仔?”
“是他。”
“靠!”
那天,乔溯在白简的信息素完全失控前,就拽着人进了电梯,临时且意外地来到了酒店的私人休息楼层。
这家酒店的安保服务极其严格,根本没有狗仔能混进来,更别说是提前联系一个工作人员在这里蹲点。
所有的一切都太奇怪了,疑点重重。
包括缄默不语的白简。
樊筝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时间。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随便算了。”他犹豫了下,还是说,“白简那儿……你再多问几句吧,我估摸着,他的信息素也不是无缘无故失控的。”
乔溯语气笃定道:“问题不在他身上。”
樊筝抛出一个问号:“他说的?他说你就信啊?”
樊筝的脑壳被震惊敲得邦邦响,他真服了这些不长嘴的,双向的都这么明显了,还搁这玩合约恋爱?
闲得慌?
不过樊筝心里自由算盘,他擅于察言观色,立马收起对白简的怀疑。甚至,他话锋一转:“我也是怕你俩没经验,都着了别人的道。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这是,代驾的电话打来了。
樊筝接起后,顺手拍了下乔溯的肩膀,摆了个口型:走了。
五楼到六楼就一个楼层的距离,乔溯懒得等电梯,直接朝着侧边的楼道走去。
蘭庭的消费不低,来这里用餐的非富即贵。
如今的乔溯与以前捉襟见肘的时候不同,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财务自由,所以,该大方时,他从未吝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