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听大郎君的安排。
姑娘不想的,偏是大郎君要做的。
大郎君哪舍得姑娘一人涉险呢?
锦书正要退下,薛绥突然出声。
“且慢——”
锦书连忙回头,只见姑娘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你想办法,找人去前厅给太子传个话……”
在薛绥还未入府之前,锦书便按照天枢的安排,在端王府里尽可能地安插了人手,只为护姑娘周全。
要办成此事,倒也不难。
她点头应下,问道:“姑娘,要和太子说些什么?”
薛绥看了一眼如意和小昭,朝锦书招招手。
待锦书走近,她才在锦书耳边,低语了几句。
锦书的表情瞬间凝滞,片刻后,脸上绽放出笑容。
“姑娘好计。婢子这便去办。”
如意和小昭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
有什么事,是她们不能听的吗?
难道她们不再是姑娘最倚重的心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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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宴席仍在热热闹闹继续。
华觞堂里,平乐轻执酒盏,樱唇微抿,浅浅沾了沾唇,并未将那酒液往下咽,旋即以手轻按额角,似是不胜酒力一般,幽幽叹息。
“本宫这是怎的,莫不是醉了吗?”
几位夫人在她身侧,看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忙讨好地笑。
“我等陪公主出去走走,散散酒气?”
平乐撑住案头,手指微微颤,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让声音听上去平静。
“不必了,皇兄的酒,后劲着实大了些。我去厢房里歇上片刻便好。”
今日带着儿女来赴宴,不好中途离场,可她方才因为动怒,隐隐已是烦郁不安,不料一杯清酒下肚,更是觉得难以按捺,浑身都燥热起来,汗都湿了衣裳。
她得下去沐浴一下,吃几粒药丸子,压一压病气……
该死的情丝毒!
该死的薛六!
“红杏,你留在这里,同奶娘一起照看观辰和童童。”
红杏应是。
平乐起身觉得头晕目眩,又在心里咒骂一下,这才扶住绿莲的手,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她的身影刚走过抄手回廊,转角便有一个年轻公子沿着她的脚步匆匆而来。
此人是京兆参军的儿子范秉,当朝的驸马都尉,文嘉公主李扶音的丈夫——
他方才在席上听人说起,端王的园子里养了一只极会说人话的五彩鹦鹉,不仅能模仿各种声音,甚至还会背诵诗词,十分珍爱,寻常不让人看。
向来对奇珍异兽痴迷的范秉,听得心里痒痒,便借着几分酒意,便按捺不住偷偷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二更晚饭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