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周臻湳扛起秦苒朝着楼上迫不及待的走去。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和她温存,其余的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周墨蕴:……不是,你们能不能矜持点。没看到有外人吗?周臻湳把人直接抱去了浴室,就在浴室里撕扯了一番碍事的衣服。他灿灿生辉的眸光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移动,移动到她修长的脖颈上,继而是那精致无比的锁骨。又看向她微卷的睫毛,脸蛋似乎刚洗过澡,未施粉黛,却美的艳丽。粉唇如桃花瓣,微微张开,让他忍不住靠近。她的浴袍是蚕丝的,带子滑落在肩头,露出莹白粉润的肌肤。还有他最爱的风景。他附下身子,啃住她的脸蛋。“你是狗吗?干嘛啃人。”秦苒觉得痒痒,就想推开他,却被他靠前一步,挤在缝隙里没有办法动弹。“乖,给。我。”周臻湳黑眸里氤氲着一团火光,想要把她烤化揉碎。这样的他让秦苒腰软。就和落入了狼群里的小白兔,瑟瑟发抖。“我觉得我们可以聊聊天。”周臻湳低声细语,“好,我们是需要好好的聊聊天。”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腰肢,死死的缠住她。身体变得紧绷。女人可怜兮兮的抱住他的腰,眸眼湿淋淋的,昂起巴掌大的小脸哀求,“饶命。”浴室内氤氲出白色的水汽,弥漫了两个人的周身,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若隐若现。偶尔听到类似可爱猫咪的呜咽声和求饶声,撩拨人心,渐渐淹没。床终于不负使命,塌了,两个人盯着那张新买的床陷入了沉思。秦苒抱着床单爬到了沙发上,动也不想动。手指头抬起来都费劲,嗓子也哑了。他是一个顶十个用,不出三十估计就得荒废了。楼下正在和周扬吃宵夜的周墨蕴眼巴巴地看着客厅的灯掉了下来,碎了一地。“咳咳咳。淡定,这是换的第二次灯了。下次得买个便宜的,要不把灯挪个地方。”周扬看周墨蕴诧异的模样,赶紧解释。周墨蕴满脑子问号,傻乎乎的问了一个问题,“周叔叔,男女……上床……是怎么上的?需要这么大力气吗?”“咳咳咳。你是在和你周叔开玩笑吗?你一个学期换了五个女朋友的人,你和我问这个?你不知道你周叔一个女朋友没有?”周扬都气坏了。周墨蕴抿嘴,一边吃馄饨,一边道:“我是经常换女朋友。可是,我要是碰了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不能娶人家回家,那是耽误人家。我要是碰了咱们这个阶层的女孩子,哪怕我只脱了她衣服什么没干。人家家族也不会同意,肯定让我娶她。我才多大,我可不想结婚。周叔,你说我敢碰谁?我总不能真的出去随便弄个,那要是让我小叔叔知道了,我还能活着吗?”他就是好奇。这不就上个床,怎么就床塌灯掉的。这不科学。“小孩子,别打听大人的事情。”周扬赶紧忽悠过去。笑死,我也就看过鬼族的招魂动作片,哪里知道实操。你问我算是问对了人,一概不知。今晚,总裁在那面砸他大哥的书房,他就在外面捣毁了老大那面不少的生意。估计,老大那边损失惨重。周墨蕴倒是一概不操心这些。亲爹和后妈全部死了才好。死了他顺利继承家业。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哪里有那么多的仁慈。他要不是小叔叔早就死了。他只爱爷爷和小叔叔,其余人死不死和他啥关系。秦苒在沙发上装死了片刻,就感觉有一股恶心从腹部涌上来,她赶紧去厕所。那种恶心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来。该不会吃坏肚子了吧!等等,我不会怀孕了吧!她惊恐的捂住肚子,瞬间傻眼了。这不是不可能,毕竟那头牛比谁都努力。他们也从来没有做过防护。按说,周家这样的人家,自然是不可能让外面的女人怀上自家的骨血。可周臻湳从来没有说过让她吃药,她自己也没想起来。完蛋。她要是真的怀孕了,周家的人更加容不下她。恐怕,周臻湳隐藏的女人也会对她出手。没有一个家族会愿意嫡长孙是个私生子,会被所有家族嘲笑的。她在浴室喝了一口果汁,手指抚摸肚子,心情复杂,准备明天去医院看看。等她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两碗三鲜馄饨,还有她最爱吃的鱼丸和鱼,还有一些坚果。床也被周臻湳收拾好了。床是塌了,可床垫还好好的可以睡。秦苒第一次胃口很差的吃了馄饨,又把鱼吃光了,刷牙上床睡觉。这次周臻湳倒是老实了,抱着她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周臻湳已经不在了。床头放着一条蓝宝石的项链,还有一条手链。周臻湳几乎每个月都会送她很多首饰,而且价值不菲。他真的超级大方。这条蓝宝石项链很美,像是出自十八世纪法国宫廷里的东西,做工十分的精致,怎么也要几千万。收了。她看到珠宝心情甚好,把珠宝放进自己的保险柜里。没错了,周臻湳为了她收藏首饰,特意给她准备了一个一人高的保险柜,而且只有她自己知道密码。她打开,里面什么金银珠宝都有。金手链,金链子,金耳环,金戒指。蓝宝石项链,红宝石,珍珠项链,钻石项链。还有一些金元宝,都是一百两一个的,好几十个。其余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更多了,加起来起码十几个亿。她看着满柜子的东西,心情甚好。就这些东西自己不做金丝雀,都够吃够喝了。实际,她的包包和衣服更多。每次新款包包和衣服,周臻湳都会派人专门购买,放进她的衣橱里,她完全不需要自己去购买。那些包包差不多也要几千万。可惜,以后恐怕是带不走的。她把保险柜锁上,只带了一条简单的小香项链,就下楼了。周墨蕴一个人在吃三明治,看到她下来了莫名的脸颊有点红,竟然低下头继续吃东西没有打招呼。:()颠,渣女成了太子爷的心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