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红烧鸡翅,很久没吃了。”韩渠不客气地点菜。
凛冬开车回镇上,采购了一堆食材,不止今天的,将米面粮油锅碗瓢盆也都补充上了。要不是赶着回去,他还想再买几块草坪。
院子里很热闹,电动锯声势惊人,白一已经到了,但凛冬没想到的是,白闪也跟来了。按理说白闪今天应该去卡利斯学堂,她总是对那些孤苦的孩子怀揣最大的善意和热情。
“哥!”见凛冬回来,白一挥手大喊。他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不仅将当木工时的全部家当送来了,还穿着一套工装连体服。一旁的韩渠则在研究他带来的防护服。
“冬冬哥。”白闪也笑着打招呼,她穿了一身方便干活的运动衣,正在看韩渠的图纸。
“你怎么来了?”凛冬搬食材去厨房,白闪跟在他后面,要给他打下手。
“我今天在家,我哥说要给你做家具,我反正没事干,就来玩玩。”白闪做事很麻利,立即将青菜丢进水池里。
“你这是玩啊?”凛冬虽然和白闪没有和白一那么熟,但也是了解这个小姑娘的,她虽然笑着,但眼中藏着不安和焦虑,主动不去学堂也很奇怪。
“怎么不是?”白闪笑嘻嘻地说:“本来想帮韩哥钉钉子,他们不让。”
“那帮我洗下菜,我出去看看他们。”
“好!”
凛冬回到院子里,白一还在专注地锯板材,韩渠将早前拆下来的老板材搬到墙边,那儿已经放着油漆桶了。
“要上漆吗?”凛冬问。
“对,换个颜色,也算是保养一下板材。”韩渠将防护服穿上,“小白的,本来我觉得不用,但他专业,听他的。”
油漆买的是最环保的一种,据说是当地的自然漆,但白一说还是保护一下更好,拿了两套过来。韩渠一套,他自己一套。但凛冬一看韩渠穿上,立即将白一的拿走。白一喊道:“那是我的!”
“锯你的木头去!”凛冬迅速穿好,和韩渠站一块儿。
韩渠正在调油漆,抬头看了眼,“哟!”
凛冬觉得他下一句一定是:又来搞破坏?
“我好歹以前是个演员,演员也算是艺术从业者吧?”凛冬拿起刷子,“这一块儿我还行。”
韩渠笑道:“没说你不行。艺术从业者,想漆成什么颜色?”
现在上的是修复漆,外面一层颜色要过阵子才能上。凛冬抬手就刷,“就我帽子那个颜色吧,好看。”
韩渠回头,“粉紫粉紫的啊?”
凛冬说完觉得不妥,谁家的床是那种颜色?正打算改口,韩渠却道:“确实是艺术家的审美。”
凛冬用胳膊撞他一下,“怎么还阴阳我呢……”
韩渠被撞的是拿刷子的手,一下就刷歪了。凛冬赶紧把歪的那点补上。韩渠起了玩心,给他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