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叶依澜硬逼着他学的,他若是不想学,或是学不会,就会被那个老宫侍拿戒尺打手心。
“这都是谁教你的?”叶昕搭在南羽白肩上的手指微微屈起,指节勾过他细腻白皙的脸颊肌肤,如嫩水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南羽白抿了抿唇,“……是太女给我请的宫侍。”
叶昕手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变:“都学了什么?”
“学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室主君,”南羽白难以启齿,但叶昕是他的妻主,叶昕问他话,他不能有丝毫隐瞒,“除了床笫之事,其他的……一个主君该如何侍奉妻主的事,都学了。”
叶昕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
除了床笫之事……
叶依澜这是想自己亲手调。教啊。
“那她都不教你如何管理后院,如何操持家事?”
“没教过,”南羽白温吞地说,“她说不用学,我只要学会……侍奉她的那些事就好。”
“可以不学吗?”
“不学就要打手心,”南羽白说,“可疼了。还好我学东西向来很快,所以挨打的次数也很少。”
“学的很快,还要挨打?”
“有一阵子,我不想学,就学不进去,”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所以就挨打了。”
叶昕屈指继续蹭弄他脸上的肌肤,动作温柔,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是把你当金丝雀来豢养……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供她取乐就好了。”
南羽白没躲开,甚至乖乖地把自己的脸贴近叶昕的手,依恋似的轻轻蹭了回去,“我没得选,我……我怎样都行的。”
叶昕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但她还是故意逗他,慢悠悠地开口:“都行?那我也把你关进后院,当我一人的金丝雀。”
南羽白怔怔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昕想了想,语气散漫,“嗯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什么人也别想见,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夜夜与我欢。好……”
她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扇子似的漂亮阴影,“我会用黄金为你造一座屋子,为你打造细细的金锁链,锁住你的脚踝和手腕,箍住你这截细腰,叫你哪儿也跑不出去。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在床上罚你,让你自己动作……这样……”
她手不知何时滑落到了他腰际,掌心忽然贴紧,她用力一掐,掐得南羽白浑身一颤,双腿发软,“你这里的锁链……晃动时……就会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
南羽白双颊红得几乎要滴出汁水,跟溢汁的水蜜桃似的,又粉又嫩。
他认真地听着叶昕说话,仿佛也跟着想象出了那样的画面。
“……呜。”
“殿、殿下,”他几乎要软倒在叶昕身上,浑身仿若无骨似的,像攀附在叶昕身上的漂亮小妖精,只能被叶昕掐着腰才勉强站稳,“不要……不要再说了。”
软软的气音,求人时带着欲拒还迎的惑人味道。
“换个称呼,”叶昕说,“早上在麟德殿,你曾喊过我别的什么……我很喜欢。”
她话音一转,低沉的带笑的声音隐隐带着一点不满,“你昨晚也没这么喊过我。”
南羽白在脑子里艰难地扒开那些香。艳的画面,努力回忆早上的事情:“我……我喊你殿下呀……”
“不乖,”叶昕附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得没有任何威胁意味地“威胁”他,“今晚回去我真去给你造金链子了?”
“不、不要,”南羽白可怜兮兮地拽住她腰带,“让我再想想。”
他语气真诚,努力地强调,“我、我真的已经在想了……”
“在想什么,”叶昕揽着少年,不知不觉停在原地,没再往前走,笑道,“在想金链子,还是金屋子……”
南羽白好不容易扒拉到一边的香。艳画面卷土重来,
他羞得满脸通红,圆润白皙的脚趾都要如昨晚一样蜷缩起来了,“不要、不要……”
不要再说了……
叶昕体贴地帮他不断完善想象中的画面:
“那金子造的床的周围,全是一人高的镜子,把我们一块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