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什么也没对她做,而是紧张地盯着平地中间的另外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身上并未穿着铠甲,但也不似她一介布衣。
其中一个黑裳男人靠坐在粗大的树干下,额上汗珠密闭,双眼紧闭。
另外一个男人则像是医者,正在替黑裳男人把脉。
待把完脉后,他便要取腰间水囊。
见此情形,女青身边的男人开了口:“怎么样符延,殿下的余毒又发作了吗?这该死的羌人,比胡人狡诈多了,竟然还会下毒!”
符延点头:“只得再饮鹿血酒,把毒发出来了。”
说话间,符延这才发现石禄身边还站着个双臂裸露、泪痕满面的妙龄女子。
“哪里弄来的?”
“魏军手下救来的,想必他也是从胡人手中抢来的。你给殿下饮鹿血酒正好,有个女人也好帮殿下纾解一番。”
那石禄说着,一把就将女青给推了出去。
他生得高大威猛,力大无穷,这么一推,女青踉跄着直接就倒进了黑裳男人的怀里。
几乎是刚扑到男人身上的那一刻,女青的手腕就狠狠被那个男人给握住了。
赫连觉睁开了眼,一双眸子似鹰隼般锐利地锁住了女青的脸。
在看到女青如小鹿般可怜又无助的眼神时,他眯了眯眼,冷峻的面庞上汗如雨下。
他对女人没太大的兴趣,但若可以协助解毒……拇指指腹在她细嫩的腕子上摩挲着,也不是不可。
他找符延要来鹿血酒大口饮下,又问怀中细细颤抖的女子。
“夏人?”
女青刚才听见人叫他殿下了,夏国的殿下就那么几位,会时常出现在西玉关军镇重地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位,当朝的平王殿下。
这位平王殿下女青早有耳闻,听说他一刀就能把人劈成两半,谁吵到他了他就拔了谁的舌头,谁多看他一眼,他不高兴了就会挖了谁的双眼。
她现在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只能流着泪点头。
可是想到生死未卜的阿父,她还是鼓起勇气拔高了声音说。
“小女确是夏国人,小女什么都愿意做,但求能将我阿父平安救回。”
她阿父?赫连觉看了眼一旁的石禄。
石禄立刻解释:“她阿父被胡人给掳走了。”
又是胡人,赫连觉眉头微皱:“那就去把胡人剁了,你亲自去,把她阿父带回来,要活的。”
“领命!”石禄转身,扯着符延一起离开了这片平地。
走的时候石禄听见符延叹了口气,便道:“你叹什么气,能伺候我们平王殿下是那女子的福分。”
符延道:“我叹的是你一会儿又要糊着满脸血肉回来。”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女青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只能听到身下男人愈显急促的呼吸声。
以及相触到的、他那烫得不正常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