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慕云欢人都听傻了,音调都高了些:“未婚先孕,你听谁说的?”
这么一听,她算是明白了。
原来秦今歌态度大幅度转变,是以为沈离夜逼迫她,不仅有了夫妻之实,更是未婚先孕了,他着急要护着她,认为沈离夜欺负强迫了她。
一时之间,心底很温暖,但是——
她真的想知道未婚先孕这种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怪不得,今天一路上她被人当成国宝瞧着,再想袭月的话,难不成整个侯府都以为她是怀孕了吧?
在场定北侯府的人都笑了。
秦今歌越说越气愤,怒声道:“莫要辩解,我今日听得明明白白的,欢儿虽然现在还不愿意认我这个爹爹,但休想有人想要伤害她半分!”
沈离夜心中虽也不解,但面对秦今歌气势半分不减:“本侯什么时候辩解了?”
慕云欢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离夜,圆圆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不是,她昨天晚上不就是和沈离夜亲得久了点,亲的多了点,怎么就成未婚先孕了?
“你!你如此对待欢儿,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秦今歌是文武双全,但不会骂人,他一般直接动手。
被沈离夜噎了,秦今歌立马劝说慕云欢:“欢儿,这种男人不要能要!万万不能要。”
“我没身孕!”慕云欢一声吼,正堂彻底安静。
沈离夜冷哼一声:“本侯从不会强迫欢儿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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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今歌: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袭月:什么?我的小侄儿,我那么大个小侄儿怎么就没了?
侯府众侍卫:什么?小侯爷没了?
慕云欢双手抱臂,望向秦今歌:“你听谁说的我未婚先孕?”
“我今日一进来就听见他们说的。”秦今歌望向定北侯府的侍卫们。
“说吧,你们谁造的谣?”慕云欢问。
一众侍卫们齐刷刷地望向若耳,给孩子直接看懵了。
慕云欢望着若耳,“来,开始你的表演。”
若耳急忙解释:“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不是我,我没造谣,都是临风跟我说的。”
沈离夜和慕云欢的眼神随即落在临风身上,临风直接紧急避险:“侯爷,夫人,跟属下没关系啊,属下只是说夜色太晚,夫人侯爷应该要就寝了。”
“不是,你小子又骗人,你明明说的是去见周公。”若耳一本正经地说:“那不就是周公之礼吗?既然周公之礼都行了,那小侯爷可不就是指日可待了吗?”
慕云欢无奈扶额,好家伙这谣言就是一个一个传出来的,最后越传越离谱,最后直接成未婚先孕了。
“小若耳啊,有没有可能见周公和周公之礼不是一个意思啊!”慕云欢说的若耳红着脸不敢抬头。
沈离夜语调冰冷:“自己去领罚。”
若耳耷拉着脑袋应了:“是,属下这就去。”
侯府的规矩,恶意造谣者,鞭二十。
慕云欢多少知道那些责罚,看着若耳不忍心道:“他也不是恶意,也不是有意的,别打鞭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