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日理万机,怎能整日里只陪着一个女人?”严雨婷越说,便越觉得愤然。“战事已起,东秦仍未有新君,民心如何能安?要我说,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她耽误王爷,就是耽误了整个东秦!”话说到最后,她都激动得快要站起身来。杜若雪神色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在嫉妒摄政王妃吗?”严雨婷闻言,赶忙解释道:“怎会?”“若雪,你怎可如此曲解我的意思我虽是闺阁女子,但也有抱负。”“你这般说,当真是令我伤心了,你我相交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她说着,故作姿态地抹了一把自个的眼角。杜若雪的眉心微蹙,义正言辞道:“正因为你我相交数年,我才最清楚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分明就是嫉妒王爷对王妃这般爱护,甚至不惜在大雪的天气里,放下摄政王的尊驾去替她撑伞。”说到这,杜若雪不禁得内心暗自感叹。摄政王与王妃当真是亲密无间,鹣鲽情深,光是远远看着,便已知他们二人之间,融不进去第三人。而严雨婷却在痴心妄想。杜若雪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要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全当这份情谊,至于其他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会再多说,望你好自为之。”严雨婷被她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更是无地自容,她尴尬地一笑,而后随意地找了个借口便请辞离开。这落在杜若雪眼里,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她摇头一叹,吩咐了车夫回府。想必这会,父亲已经回家了。果不其然。杜若雪回到御史府的时候,杜御史已经回到了,这会正在书房里。她沉思了片刻,便迈起步子去寻。书房里。杜御史正坐在书案前发愁,手中捧着古籍,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见自家女儿过来,他干脆把书放在了一旁。“若雪,回来了?”“为父回府的时候,听管家说你出门了。”杜若雪端正地行礼,“有友相邀,前去赴约,仅此而已。”杜御史搓了搓手,不满意道:“你这孩子。”“为父这是关心你,你竟跟自个的父亲这般客套。”杜若雪的嘴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回声道:“多谢父亲关心。”杜御史喉间一哽,罢了,罢了,亲生的“对了,若雪,你来寻为父是有何事?”他伸出手,示意女子在一旁坐下。杜若雪点了点头,而后提起裙摆,坐在一旁的方凳上,“父亲,今日女儿在外,远远地见到了摄政王和王妃。”杜御史闻言,颇为无奈道:“为父好不容易等到王爷出府,还不等为父说几句话,他便带着王妃离开了。”“为父身为人臣,自是不能拦路的。”说罢,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杜若雪了然。“所以,王爷还是不愿登基吗?”:()杀回帝京后被摄政王娇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