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侵略性的帅。
“你去吗?”动车驶过三站,闵邯说,“婚礼。”
“不知道。”孟辞意还没想好。
孟廷是希望她去的。
但她总觉得有点尴尬,又有点别扭。
“佳佳呢?”
“她不去。”
“你呢?”
“因为某人不知道,所以还不知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不去,某人不就显得太可怜了。”
“某人”心生好笑。
她才不需要他陪。
更没到可怜的地步。
可话没说出口,孟辞意猛然间认识到,她的想法是有违内心的。
他在她身边,她能获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她不想失去,尤其是在那样的环境下。
“那说好了,只要我去,你就必须到。”
依赖是赌博。
明知可能输得倾家荡产,却上了瘾,筹码只增不减。
第章冷水
考试周,一切大致有了定数。
挣扎的松懈下来,放弃的继续摆烂。
校区翻新后,暖气供给充足。
教室换了新白板,老师使用起来方便了许多。
政治课上,何姩手机放桌肚里打字。
作为摆烂大户,她上课摸鱼已是常态。
但动不动就傻笑,就不是那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