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娥怒目圆睁,拍桌而起。
“老身今日前来,便是要说上一说,问上一问。”
“长公主,你安排这出戏是何意?莫不是要搅的这朝堂不得安宁才肯罢休!”
“你,于夫人,若不是心怀不轨,意图攀附长公主,当日带着一种女眷招摇过市,岂能受到这无妄之灾。”
“你们这些女子,不在后宅修身养性,听到点宴会便一窝蜂的赶热闹,活该你们被羞辱。”
“不思进取,丢人现眼。”
楚娇听着刘艺娥对着众人狂怼,看着她口水四处喷洒,都傻眼了。
楚娇:【这赵老夫人犯病了吧!】
【阿兹海默症?不太像啊,我看不着像是不想活了啊。】
赵家就算再怎么势大,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但也不能四处乱喷得罪人吧。
李定安也觉得刘艺娥疯了,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摇动手中的茶盏,眸光幽深,静静听着,也不组织。
周围被骂的妇人,一个个脸色铁青,又不敢回怼。
唯有佘老夫人,听不下去了。
“刘艺娥,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长公主好好的宴会,你偏要破坏,眼里还有没有皇族。”
刘艺娥到底年纪大了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气喘的厉害。
刘鸢赶忙扶着她,给她顺气。
喘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
“佘司岚,你装什么装,你自家两个丫头被毁了,心里不得好,只怕也见不得这些女眷好过吧。”
佘老夫人:“你闭嘴吧。你是脸跟屁股对调,开口一股臭味。”
刘艺娥发泄了一通,这会儿似乎没那么气了。
她冷笑道:“怎么的,你家两个女儿在山洞内,衣衫都被人扒了,还不许我老婆子说了。”
碰!
主座上,一盏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实木紫檀的茶桌发出咔咔声响。
一条裂缝肉眼可见。
茶桌虽然还算完整,但感觉下一秒就要裂了。
李定安深吸口气,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眸中却酝酿着无边的风暴。
“今日这场戏众人都看明白了吗?”
佘老夫人跟刘艺娥的争吵停止了,刚才话中的当事人,慕容若兰,慕容新月怒看着刘艺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