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丰腴的双腿用力地绞合踢动,拨得池水哗哗作响。
手指在幽谷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旋挖着媚肉,搅得花汁汩汩。
玉茏烟抚在豪乳上的小手使劲分开,拇指侧按着左乳尖向右一拨,中指寻着右乳尖向左一拨,在高声的媚吟之中将两颗硬挺的梅珠深深按入乳肉,消失不见。
“大人若是喜欢……哪一处……都可以的……”指尖翻搅着花肉似不够满足,玉茏烟将手指退出些许,两根末指一并,借着花汁与温水轻轻撬开后庭,掌心一勾,将前后两穴一同塞满。
“后面还没有被棒儿入过……大人喜欢么……”玉茏烟几至竭尽全力地蹂躏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正被男子肆意地玩弄。
神魂飘荡的快美之间,更是难以启齿的羞耻与禁忌,刺激得她花汁潺潺,一步步迈向快美的高峰。
“大人看过姐姐的臀儿了……臀儿很香……很软……从后面入进来更好……”
入心入肺的麻痒钻心地舒坦,玉茏烟甩着螓首放纵着。
幽谷蜜肉像海浪般一层层包裹,卷袭着蠕动,后庭娇花更是紧紧闭合,咬得手指难以动弹。
前花的舒爽与后庭的胀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直接将玉茏烟拖入无底的深渊,双掌的手指忽分忽合,旋转抽送,搔刮着身上的每一分痒处……
一震一震的娇躯,让肥美的臀儿颤起道道波纹。
那臀儿像是两只装满了奶酥的薄皮水袋,全无骨头一样,异常地绵软。
抖动着泛起臀浪时,其态至淫至骚。
“呜呜……来了……要死了……大人的棒儿要弄死人家了……呜呜呜……嗯……啊啊啊啊……”玉茏烟曼声浪吟着,淋漓地泄出一大汩热乎乎的花汁,浇淋着同样颇有快感的手指。
即使将臀儿抵在桶壁上死死磨压,剧颤的娇躯依然自上而下,激起水肉淫臀重重臀波。
每一颤,臀肉就是一阵翻滚……
脱力地倒在桶中,知觉渐渐恢复,玉茏烟愣愣地出神。
自渎时喊着吴征的名字让她娇羞不已,身在天堂的感觉又让她痴迷,可终究心念的郎君不在身边,若是他真的将棒儿撞进凤宫,刮得花肉奇痒酥麻,又是怎样的一番快美滋味……
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究竟值不值得?
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利用他,究竟对不对?
若是失败了……自己贱命一条死了无妨,连累了一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人,这是多大的罪孽?
玉茏烟泪珠滚落,玉手死死淹着口不想哭出声来。
上天似乎对她特别地不公,总要她去做最艰难,最痛苦的抉择。
活着唯一的原因与希望不是为了报仇么?
在宫中坚持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一点点希望么?
从前无比的坚定,为何此刻回动摇?
苦笑着起身抹净身体披上薄衫,玉茏烟浑浑噩噩地步向寝宫。
望向庭院的天空出神,刻意避开吴征所言的那块砖头,生怕自己忍不住就会去揭开……
冷宫孤寂,认识吴征之后也未有不同,只是心理多了份安慰,多了份期待。
他来得不多,可每一回都像上天掉下来的一样,总是让人惊喜连连。
胡思乱想中,玉茏烟忽然低声惊呼!
一身奇怪的黑衣背身而坐,高大的身材却与吴征迥异,长发披散的脑后系了根头绳,扎进了一张在灯火下闪着金光的面具。
“你是什么人?”玉茏烟犹疑问道。
早已荒弃的冷宫里为何会突然来人,她不明所以,脑中一闪而过吴征现下绝不可能深夜来访,再掩不去心中的恐慌,连连后退。
“还好没让我久等,我有话要问你。”来人回过身来面对玉茏烟,可惊可怖的鬼面之下,两颗眼眸似带着冷笑与嘲弄。
随手一弹,玉茏烟肩颈与膝弯一麻便瘫软在地,此时才想起该大声呼喊,喉咙却哽住了发不出半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