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这等气魄的诗文,当真是搅动天下,见惯了世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代雄主!”
三女赞叹不已,一时也顾不上吴征从哪里知晓这一首《桃花庵歌》。
“他?他想破头也写不出来!”吴征心里暗骂一句,满面阴云道:“错不了了,涛骅庵一带定然有掩埋军器之所,待探得分明寻机启开,以备后患!”
“嘻嘻,这事儿我们可办不来!遗藏处定然还有机关重重,吴大人若不亲至,世间能办到的可就只剩下宁家的后人了。”祝雅瞳笑吟吟的如春花怒放,直比龙首山上的满山桃花还要娇艳!
爱子不仅思维缜密,还时常天马行空给人无限的惊喜,怎能不让她自傲。
“寻着了机会一起去,只消破解了其中机关便可装备血衣寒!”吴征狠狠道。
天阴门柔惜雪亲至,长枝派高手齐聚,丘元焕虽不见踪迹,料想也藏在凉州。
秦皇要剪去他的羽翼,即使秦国官军无法动用,靠着军器装备的血衣寒也可给对手迎头痛击!
届时秦皇抓不着把柄,祝雅瞳又安然无恙,才算将这一场危机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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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紧要关头,越是让人心神难安,总会觉得什么都不顺利。
每一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时刻!
吴征觉得自己正处在这样一个难以摆脱的漩涡之中。
满脑子偷空去一趟桃花山,居然一丝空闲都无。
燕秦两国又打上了嘴仗,栾楚廷倒是对佳人念念不忘,天天来要人。
吴征全数顶了回去,一想能把冷月玦暂时保在手中还多亏了两国争锋相对的局面,也不由有些感慨。
只要这般局面不破,就是栾楚廷亲自前来,吴征也不会给一点点面子。
然而忧心更甚!
男人的心态都是如此,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若是近在眼前举手可得,偏偏就不能如愿,更是心头火起难以按捺!
栾楚廷想见冷月玦而不可得,说不准正抓耳挠腮。
事情终有尘埃落定的一天,冷月玦若是终于要回归燕国,此地由栾楚廷做主,他现下被逼得急了,见着了冷月玦还在不在意所谓的君子风度?
吴征不敢再想下去!
只知时间拖得越久,冷月玦越是有当即受辱的可能。
吴征几次三番强调天阴门人的重要性,梁玉宇也醒悟过来,亲自调集一队兵丁将诸女的小院团团围住,不得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出。
吴征是私心,他多半就是纯为了皇位计,不想真被天阴门搞砸了。
只是这样一来,吴征也被隔绝了开来等闲无法与祝雅瞳见面,也颇有些心惊肉跳。
燕秦两国联手欲对付祝家,梁玉宇有没什么坏心眼无法保证!
张圣杰通风报信,形势已有了几分明了,该做的准备与应对俱都做了,剩下的……都是吴征最为讨厌的听天由命之感。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燕秦两国的嘴仗打得不可开交,吴征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上面,又需打点精神应付场面,不能让人看出心不在焉,抑郁得几乎发疯。
好容易挨到两国矛盾无法调和再度陷入僵局,会盟暂止,吴征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小院被牢牢看守,吴征不敢贸然前去拜访。
时间过得越久,他越觉得危险重重,生怕被梁玉宇看出端倪。
想尽了办法也不能知会祝雅瞳一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吴大人,用饭了。”
侍从端来饭食,吴征不耐烦地挥挥手打发他出去。
都这时候了,哪有心情吃得下东西?
不想侍从手一抖落下一封信来,他一无所觉,放下餐盘便低着头遵照吴征的指示退下。
“了不起!”吴征心悦诚服地大赞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