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目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兴奋中另有一股嗜血的渴望,甚至伸出条细细嫩嫩的红舌舔了舔嘴唇,仿佛即将品尝绝世的美味。
来人趁着栾采晴一瞬间的大意,忽然一改此前瑟缩如鹌鹑的姿态,双足一点如大鸟般冲霄而起,竟要撞破屋顶逃离。
看他的轻功身手颇为不俗!
看看离着房顶将近,男子忽觉双脚一紧,栾采晴不知何时已悄声无息地追上,随即一股奇大的霸道内力传来,男子再无里攀升,失去平衡落在地上。
那股内力彻骨冰寒,男子倒在地上如坠冰窟,忍不住蜷缩着身体,牙关剧烈打颤。
栾采晴笑盈盈地绕至他后背,将一对大奶子紧紧贴在背上柔声道:“人家待你好,为什么要跑?你不是最爱这对乳儿么?都给你便是了,软不软?大不大?”
她伸出一对皓腕,一掌贴在男子左胸,一掌则伸入裤裆里:“你们男人呀比女人还奇怪,比如说这根棒儿,想要女人的时候会硬,害怕的时候也会硬。你现下是不是又害怕,又想要女人?啧啧,硬得可惹人喜欢。可惜你是祝雅瞳那个贱货的人,否则本公主还真舍不得呢!”
“我……我愿为效命……求……求公主饶了小人……一条狗命……”男子咯滋着牙关艰难道。
“唉。祝家当真是无人了,派来这么个软骨头。也是,一个软骨头必非亲信,留着也没甚么大用,天下男人多的是倒不缺你一个……”栾采晴叹息着道:“你的命能为本公主带来些乐趣,你该感到庆幸的……”
男子还待讨饶,忽然剧痛传来一声惨呼中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栾采晴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那男子胸口被掏出一个血洞,露出一只不再跳动的破碎心脏,而胯下更是鲜血喷涌如泉,那男性的象征正落在栾采晴手里渐渐萎缩……
带鲜血流的干净,栾采晴才满意地深吸一口浓烈腥臭的血气,将缩得犹如只小虫的阳根随手一丢,复又一屁股坐回塌椅。
兴奋过后便是难言的意兴阑珊,栾采晴望着窗外悠然神往自言自语道:“又是好生无趣的日子……我的好孩子,你何时归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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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母艳名远播据说面首无数,狄俊彦始终认为有辱家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对栾采晴加倍尽孝。狄家本是燕国豪族,此前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屈身做驸马以求皇家庇护,赢得喘息时机。狄俊彦天赋异禀,一心重振家门,是以苛于律己,侍母至孝以洗刷家族污名。狄俊彦出仕之后,其母面首流传之事也少了许多。”
吴征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笑起来:“韩将军,请赐纸笔。”
接过纸笔,吴征正襟危坐道:“没有弱点便找优点,有时候优点也会变成致命的弱点。”落笔处犹如狗爬,文字内容更是令人不堪入目。
戴志杰不住抹冷汗,韩守不忍直视,胡启目瞪口呆,陆菲嫣与韩铁雁更是险些掩面奔走。
文章大成,吴征得意洋洋:“韩将军还请安排下去,让翌日引狄俊彦入瞉的军士全都背熟了。”顿了顿又道:“这人心高气傲,一心想洗刷那个……恩……
栾采晴污名,恢复家族荣耀才会如此严于律己不犯半分错误。来日众军在燕贼面前齐声呐喊,无论为家族声名计还是其多年苦心经营的名望,不信他不来追。”
韩铁雁接过写满了文字的纸张,玉手一颤险些拿捏不住,不由嗔道:“你这人……”
吴征偷瞧陆菲嫣,只见丽人身躯颤抖满面通红如饮烈酒,几乎站立不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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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磨成粉,一部分在滚水中反复烧开,豆浆成了大秦军士必备的早餐。
一部分点上卤水做成豆腐与军分食。
煮熟的豆渣捞起,混上面粉,肉末在抹了层薄油的铁锅中一煎,焦香扑鼻。
经过精制的豆子成了高分解蛋白质,不再有不易吸收的缺点,大秦军在不知不觉中仿佛多了几分力气。
每日城中都有络绎不绝的大桶运往亭城二十里开外,另有五百军驻扎在这里,日夜不停在离地三尺的地下挖出沟壑交连的条条地道。
大桶里承装的豆渣,人畜粪便等全数倾倒入坑道里,又填入周边取之不尽的枯枝败叶。
待宽达一里,长达五里纵横交错的坑道全被这些有机物填至一半高度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洞穴口又用泥土填死,只余下朝向西川的一列沟壑用枯草等密密实实地掩盖。
豆渣一旦煮熟便保存不易极易发酵,不需半日便馊了。
有了它的催化,坑道中的微生物疯狂生长分解着一切,算算时间只需一月时光便可大功告成。
转眼又过一月,这段时间来亭城的守御越发不济,韩铁雁以神乎其神的领军技巧精确地掌控着一切,让亭城做出渐渐不支的假象。
至于那些枉死的军士也是无可奈何,没有牺牲,便没有胜利。
两军便如绷紧的弓弦,终于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刻。
燕军密密麻麻借着云梯爬向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