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示意,让他们架着人走。而肖梅不断尖叫挣脱,嘴里念叨自己没病,让我去死。
我摇摇头,语气可惜。
“看来妈妈你病得不轻,别担心,我会送你去最好的精神病院治疗的。”
就这样,肖梅被我关进了国外偏僻的精神病院,听说那里面总发生恐怖的意外,时常死人。
记得前世我得抑郁症和暴食症时,肖梅怪我娇气做作,整日骂我恶心丑陋,还不愿让我出去治疗吃药,导致病情愈发严重。
如今,既然你病了,我自然会好好为你治疗的。
监狱里,隔着厚厚的玻璃。
我看见了那张苍老许多的脸,将电话放在耳边。
“江总,在监狱住得如何?”
只这一句,全都坦白了,也全都明白了。
江建仁顿时变得扭曲激动起来。
“你这个孽种,是你操纵的,是你设的套,我可是你爸!”
真是讽刺,事到临头他还觉得自己没有错,还认为待我不薄。
“你配做一个父亲吗?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畜生。对了告诉你,现在江氏是我的了,你就在监狱里孤独终老吧。”
我利索说完站起身,心胸舒畅,微笑着用口型说再见。
江建仁还想骂我,可探视时间到了,狱警押着他不准动。
对面那双浑浊的眼睛被我刺激得通红。
江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显得有些孤零零了。
于是我把奶奶从乡下接来与我同住,老人家岁数大,在身边亲自照看我更加放心。
老人家知晓一切后,含泪心疼地摸着我的脸。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以后奶奶在这没人敢欺负你。”
这次,我的笑发自内心,依偎在奶奶肩头。
管理公司比我想象中更辛苦,也更棘手,但这样牢牢掌握自己命运的日子,让我格外心安。
期间,傅诚一始终陪在我身边。
看文件累了,我便盯着男人优越的侧脸,逗他。
“喂傅诚一,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他沉默片刻,看向我的神情认真极了。
“嗯,上辈子就喜欢你了,怎么才发现。”
这下换成我傻眼,然后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彼此凝视,时间好似这一刻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