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骂的比较脏,白痴这种毫无杀伤力的词汇,他归类为骂了也是浪费口水的范畴之中。
显然,除了他就是剩下那个女探子了。
“是吗?”顾渊停顿两秒。
“这次任务结束后把她调回来。”他放下茶杯,“我们这位很有能力的新人似乎对自己目前的任务不太满意。”
“到时候带她来见我。”
十一点头应下,略微松了口气,还好大人没对他发难,至于到时候新来的会不会被大人针对……
他有些心虚,没事,他会补偿她的!
“另外,以后不要再让这只鸟送信了。”顾渊可不想以后会收到因为送信鸟学人说话,而把秘文泄露的消息,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你自己把养的那些鸟都筛选一遍,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十一单膝跪地,“属下这就去。”
房间再次空荡下来,顾渊拿起信纸,看着上面关于时宁的信息。
“和云家大小姐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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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难受地摸了摸鼻子,“谁念叨我呢?”
她正坐在马车内,撩起车窗上的帘子向外看了一眼。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卖的东西花样挺多,时宁饶有兴致地看过好些卖手工制品的小摊子,在马车快要走过街边的一座酒楼时,她出声让车夫把车停了下来。
“就停在这吧。”
绿芽扶着时宁下车,时宁打量着四周——她还没来过这条街呢。
木质结构搭建而成的三层酒楼就在自己身旁,时宁几乎能闻到酒楼里飘出的香气,不过她此行并不是为了出门吃饭,打量了几眼后便向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
明儿就是诗会开始的日子,而在这之前,女主有过一次奇遇。
一位老人在街边摆摊卖些杂物,其中有几本破败不堪的旧书,女主路过,随意翻了翻,没想到其中一本旧书里记录着几张药方,而正是那张药方,在后面男主被困城中,感染疫病时,救了他的命。
时宁按照书中的描述,一个摊子一个摊子地找了过去,在好几个摊子中徘徊不定。
书里只说是个头发花白,满面皱纹的老者,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做描述。
可在时宁看来,符合这描述的有好几个人。
绿芽看着自家小姐在摊贩中间打转,按耐不住开口道:“小姐,您是想买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