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卿不知道原主的骑术如何,不过她骑了几天马,感觉倒是越来越娴熟了。只是一直骑马也是有后遗症的,本身的疲惫不说,像她这样的新手总是要吃一番苦头的——被颠得腰酸背痛不提,最尴尬的还是骑马时间长了,大腿内侧便都被马鞍磨破了,哪怕垫上厚实的棉垫效果也不大。骑马头一日路以卿便将腿磨破了,沈望舒亲自给她换的药。当时方大夫不仅给了她们外伤药,顺手还给了沈望舒一瓶酒精,于是在清理伤口的时候路以卿被疼得嗷嗷叫。等到伤口处理完,路以卿已经疼得汗湿了衣衫,泪眼汪汪的模样看得沈望舒心疼得不行。可等到打脸来得太快打发了于钱去打听消息,路以卿和沈望舒便回客房去了。两人都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可该讲究的时候也很讲究。比如客栈的许多东西她们都不会用,而是用自带的替换收拾过后,才会入住。今日也是一般,沈望舒扶着路以卿回到客房时,里面的许多东西已经换成她们自带的了。于是她便放心的将路以卿扶到了床上坐好,又熟门熟路的翻出了伤药和烧酒,对路以卿说道:“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今日怕是又磨破了,还得重新上药。”路以卿原本坚持骑马很是硬气,结果一看到沈望舒手中装烧酒的瓷瓶,立刻就怂了:“不,不用了吧,我感觉今天好多了,不用再清理,换个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