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宿舍的门,楚星野重重地叹气。
不论如何,他还是想要向白和礼求助。
这种事情,能避开一次是一次。
楚星野去敲白和礼的房门,却没得到回应。
陈明湛恰好路过,疑惑地说道:
“白和礼好像请了几天假,这几天不在宿舍。”
“你找他干嘛?”
楚星野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去抓陈明湛的衣角:
“为什么啊?”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陈明湛耸耸肩,眼神暗下来:
“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好啦,别耷拉个脸,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他好像是为白家的慈善组织出差去了,也挺正常的。”
又是慈善组织,
楚星野烦透了。
少年失魂落魄地回到卧室,留下陈明湛站在原地,出神地盯着刚刚被人攥紧的衣角。
*
第二天,楚星野努力打起精神正常生活。
楚星野骑着公共自行车去上课,阳光洒在砖红的建筑楼上,光泽像巨型的琥珀糖浆,凝视太久可能会感到眩晕。
一进入教室,楚星野就引来了隐秘的视线。
他不是人,是一块被红绳吊起来的猪肉,被人肆意打量议论。
落座后,以楚星野的位置为圆心,半径两米内的位置空无一人。
很幼稚的孤立方法,
楚星野翻开课本,用学习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