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干儿子没得罪你吧?”
胡守谦冷声喝问,“你从中作梗,是什么意思?”
萧一凡转过身来,沉声道:
“书记,你错了!”
“那事从中作梗的你,而不是我!”
“我作什么梗了?”
胡守谦怒声问。
“李华分明是正当防卫,你却通过自身影响,将其定性为故意伤害。”
萧一凡沉声说,“这事如果再出幺蛾子,我亲自去县纪委反映问题。”
任庆彪名义上是胡守谦的干儿子,极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吃了这么大瘪,胡书记绝不会善罢甘休。
为防止他再煽风点火,萧一凡索性将话挑明。
“你在威胁我?”
胡守谦沉声问。
“我只是实话实说。”
萧一凡沉声说,“你硬要这么想,也可以!”
“年轻人,别太张狂,对你绝没好处!”
胡守谦面沉似水,冷声说。
“老同志,不要得瑟,今时不同往日!”
萧一凡满脸严肃,回怼道。
胡守谦脸都气绿了,伸手怒指,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一凡见状,满脸不屑的说:
“书记,气大伤身,保重!”
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胡守谦怒发冲冠,握手成拳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怒声骂道:
“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他妈的,老子要不整死你,就不姓胡!”
咣当——
胡守谦伸手拿起茶杯,重重砸在地砖上。
玻璃碎片和残茶四溅开去,到处都是。
罗智在办公室里听到动静,脸比苦瓜还要苦三分。
这时候过去,准会挨骂;不过去,后果更严重。
萧一凡初到乡里时,罗智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东辰乡三年换了四任乡长,每一任都被胡书记压制的死死的。
罗智坚定不移的认为,萧一凡也不会例外。
相对于前三任乡长而言,萧一凡更年轻。
罗智觉得他如果不对胡书记言听计从,在东辰绝待不过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