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起玩水,程易璘拿着把水枪,看见他就是好一顿滋。他不甘示弱,边躲边用水枪回敬。
两个人你来我往,玩到最后,全身上下都汗涔涔、湿哒哒的。。。。。。
周连勋张着被弄湿的手,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看着手上的污浊被水流冲走,他叹了口气,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啊啊算了,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带姓程的去了那种地方,本来想逼人走,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唉。
周连勋靠着水池缓了缓,见身上也溅到了,去抽几张纸巾擦了擦。
他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上缓过劲来,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他走回床前,把程易璘的手上和身上也擦干净了。
大概是药效过了,程易璘已经沉沉睡去。
周连勋帮他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这家伙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三年前一样,直接消失不见了。
“叮叮叮——”
恰好此时,门铃响了。
周连勋回过神,应该是家韵姐来了!
他懊恼地一拍额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关键是他都用手办完事了。。。。。。
现在又得把人给请回去。。。。。。
此刻,他身上就穿着条内裤,衬衫的扣子全掉了,是彻底穿不回去了。
周连勋急中生智,把酒店的睡袍拿出来披上。
准备就绪,他去打开了门——
郑家韵身材高挑,留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看见周连勋穿着睡袍、脖子上有不明的青紫痕迹、嘴巴还貌似肿了,她有些迟疑地问:“你们。。。。。。不会已经完事了吧?”
“不是,没有,你想多了,”周连勋连连否认,面对郑家韵探究的目光,他支支吾吾地说,“不过。。。。。。他身上的药效,确实已经没了。。。。。。”
郑家韵点点头:“好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拉住她:“哎哎哎,家韵姐,既然你都来了,那顺便帮忙看看吧。”
“先说啊,疑难杂症我不会看,”郑家韵说,“有人在等我,我只给你十分钟。”
周连勋:“好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一道疤。”
周连勋把人领到屋内。
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郑家韵惊讶:“程易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