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是尽量不出去。
不想从前院经过,他觉得是自己举报林一凡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这读书人的脑子,难道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
刘海中愿闻其详。
阎埠贵也摇摇头:“老刘,你要说厂里边舍车保帅,吃柿子拣软的捏我理解。可你说是林一凡耍的你们,我不明白。”
开除姬芳,保下了李副厂长。
开除几个工人,保下了林一凡。
这就是阎埠贵嘴里的舍车保帅,姬芳和几个工人就是软柿子。
“不得不说,老许分析的有道理。”
“老阎,你不是厂里的人,轧钢厂的情况你不了解,所以一时理解不了,正常。”
“和举报信比起来,李副厂长和姬护士长的私情才是大事件。”
“但是呢,写举报信和在举报信上签名的人都开除了,大事件却给开除了一个姬护士长,你们说说,这两件事的处理结果哪个更有影响力?”
易中海不急不缓地分析。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举报信的影响力大了,一下子开除了六个人呢!”这个问题,刘海中还是知道答案的。
“所以呢,全厂的人都盯着这个小题大做的举报信事件,却忽视了那个私情事件,这样一来,李副厂长就保下来了。”
易中海顺理成章地得出了最终结论。
刘海中使劲想了想,恍然大悟:“老易,照你这么说,我和老许被开除,也太冤了吧!”
敢情闹到最后,自己是个替罪羊啊。
许富贵点点头:“杨厂长刚来没几天,对轧钢厂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怎么可能想出这样两全齐美的办法。”
阎埠贵明白了,两眼有光:“所以,这个好主意是林一凡想出来的。”
“好个屁!是馊主意好不好!”刘海中纠正道。
“馊主意,馊主意。可人家真做到了传说中的一箭双雕,既保下了李副厂长,又报复了你们几个写举报信的人。”阎埠贵的小眼神瞟向许富贵和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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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箭双雕,三雕的,我这次反正是被老许害惨了,要不是他去找我签名,我现在还在轧钢厂好好的上班呢。”
这聊着聊着,刘海中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自己丢了工作,就是刘海中害的。
“老许,这事,咱俩没完啊,如果我家断了顿,我就带着老婆孩子到你家吃去。”刘海中不依不饶道。
“凭嘛呀,你要这么搞的话,我就让那另外四个签名的,到你家来蹭饭吃,那四个人是你鼓捣人家签名的吧?”许富贵可不吃他这一套,依葫芦画瓢给怼回去了。
“老许,我就随口一说,还真能到你家混吃混喝呀。”刘海中瞬间就老实了。
这许富贵和阎埠贵一样,两个名字中带贵字的,没一个是好说话的。
“我看未必全是咱们想的这样。”易中海若有深意地瞅瞅众人。
“什么意思?老易,你把话说完好不好?急死人了。”刘海中还是个急脾气,一刻也等不得。
“你们想,李副厂长等了这么长时间,上边空降了一个杨厂长来主持轧钢厂的工作,他能没有意见,他能老老实实地配合工作?”
易中海又是把话说一半。
“老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李副厂长?”老许听出了门道。
当初写举报信,是经过他同意的,不能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为此,他还开了一次中层干部会议呢。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易中海老神叨叨地收起了眼神。
“找李副厂长?他现在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找他有个屁用!”提到李元旦,刘海中也是一脸晦气。
如果不是他要搞林一凡,自己好端端地能被轧钢厂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