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跑过去追他,“你死定了布雷斯,死定啦。”他身形灵巧的像个敏捷的豹,左拐右拐,就是抓不到。
我蹲在地上,哇一声又哭了出来。
布雷斯跳到了我身边坐下,又挨得近了些,“你要敲就敲吧。”他把脸凑了过来,耳朵上的不规则耳环布灵布灵的,“先说好,敲完就不许哭了。”
“当然啦。”
我扯了扯他的耳朵,见他没说什么,又摸了摸他的耳环。他平时桀骜不驯的,一副拽上天的熊样儿,耳环宝贝的不行,谁都不让碰,跟命根子似的。今天倒乖的像个顺毛的小狗,我一下子就开心了。
“喜欢这个啊?”他嘴角尖尖的,舌头抵着一侧,笑起来分明就是个渣男模样儿,旋即取了下来,随意地扔到了我手上,“送你了。”他挑了挑眉。
“那你给我戴上。”我缠着他,他只好应好。
诺特突然咳了一声。
暗夜月影下,一个黑影正缓缓走来,黑袍上是一张即将爆发的黑脸。
-
我被他从布雷斯身旁拉了出来,胳膊被抓的生疼。
“布莱克小姐,可算逮到你了,把你父亲放进学校?胆子可真不小。”
斯内普教授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努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我没有教授。”
我被他拉到了礼堂里,我这才发现礼堂里竟然堆满了睡袋,看到我来,大厅一下子就静了。
我是小天狼星闯入学校的头号嫌疑犯。
也不赖他们怀疑我,我其实也觉得小天狼星要想来霍格沃茨应该会先找我的,可是没有,我甚至从来都没见过他。
他好像…忘掉我了。
我低头站在大厅里,听着斯内普对我的审问。
“那么,今晚你去哪里了呢?在你父亲持刀闯入学校的这一天晚上,你恰巧没在寝室,恰巧出去散步了?”
“教授,今晚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布雷斯立刻站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也可以证明。”西奥多也说。
“今晚,一直。”斯内普咬着这两个字眼,“很好,扎比尼先生,还有诺特先生,不要告诉我,你们一直在研究怎么创造出像你们一样神经缺失的下一代。”
邓布利多教授慈祥地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生气。透过半月型的眼镜,他温和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凯瑟,你是个好孩子,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的行踪呢?”
我把我一天的经历说了一遍,能想到的我都说了,口干舌燥的,说完我又想吐了。
邓布利多表示他信任我,旋即又说需要一起去我的寝室一趟,并安慰我说只是例行检查,不是针对我个人。
呵…
不信任就直说呗。
他们把我的寝室翻了个底朝天,我就在一旁无聊地看着,不时偷偷翻个白眼。我就看他们能搜出来啥,有任何关于小天狼星的东西都算我输。
斯内普教授不断地让我老实交代把小天狼星藏哪了,跟审犯人似的,我都快头疼死了,就一声不吭地撇愣他。
倒底要我说几遍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小天狼星!我快崩溃了。
他们什么都没搜出来,邓布利多教授安抚了我几句,让我赶紧跟同学们一起去休息,说什么睡个美容觉,不要担心之类的。
这个虚伪的老头,我在心里恨恨地骂着。
-
从斯内普过分苛责的审问中逃出,我恍恍惚惚地跑去一间废弃盥洗室洗了把脸,抬起头,我看到了镜子中的我。
其实我觉得我长的真心算不上好看那一列,又瘦又高,骨骼特别明显,遮住脸我都看不出来我是个女生哈哈。他们夸我大概是因为我家有钱,或者是我比较爱打扮,因为不打扮实在没法见人了,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