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这嗅着她颈间的味道,心肠都被熏染的有点软了,“明天可以一块儿吃个早饭再走。”这见易晚池一直也不说话,兴许是还有一点儿不情愿,周肆北只好又说:“以后要是有空的话,我可以再陪着你过来。”说完,周肆北可能也是因为昨晚的时候,有一些生气,就又说了她一句:“你一声不响的就带着孩子回娘家,算什么样子。”易晚池听这话就觉得不情愿了,问他:“我难道就不能带着孩子回来吗?”“你回来,你总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吧?”周肆北还在计较易晚池一声不响的过来,却把他落在家里一个人吃饭这事儿。易晚池还嘀咕:“我这到了再给你说,不也是一样的吗?”“不一样,”周肆北命令她,“易晚池,你要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你去哪里都要告诉我!”易晚池听了,一下扯住了他的衣领子,朝着他过去,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你当个总裁,你就能这么霸道了?嗯?”周肆北也是被她扯的脖子一疼,看着这个女人,心想,这到底是谁霸道啊?“这不是霸道。”周肆北无奈地跟她解释。“我只要不出轨,”易晚池凑的近,还就这样看着他,如兰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不是瞒着你,出去跟别的男人瞎搞……”“你又在胡说什么!”周肆北听不得这种话,真就动了怒,眼神一瞬间就阴狠了起来,自带混响的声音也是压的沉的不能再沉。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了起来。这对易晚池来说,确实也有点儿猝不及防。易晚池之前毕竟是有“前科”的,如今想起来,她也是有一点心虚了。而易晚池的心虚被周肆北看在眼里,周肆北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简直在看一个死人了。他不明白易晚池心虚什么。与其心虚,他觉得易晚池还不如嘴硬的好。告诉他,她以前不过是一时昏了头而已。就像她之前说的那种拙劣的措辞,说她自己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易晚池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对视了,干脆就这样直接倒在了他的心口上,说他:“你突然生什么气。”说完,易晚池又说:“好,老公,以后我要是再出远门的话,肯定会提前跟你说的,好不好?”周肆北不至于真的被她哄到了,他只是不想那么麻烦,到底是又跟她说了一句:“没有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回到家里是想一个人吃饭的。”易晚池:“……对不起,老公,那老公,你也有错啊,你要是提前告诉我你要回家吃饭的话,我肯定不会挑那个时候来我爷爷奶奶家呀。易晚池说着说着,还故作委屈了起来。“之前老公你在家陪我吃过几次饭呀,难道结了婚的女人,就想天天一个人吃饭吗。”“老公你就没有让我感觉到寂寞吗……”易晚池知道周肆北不至于真的信了自己对司机那事儿的解释。怕是周肆北早就自己私下查过了。但她之前跟那个司机,顶多就是说了一些表示自己很寂寞的话而已,并不算是发生过什么。只是可能那个司机说话比较露骨。这件事情算谁的错,只能看周肆北更偏向谁了。易晚池知道自己不能过多的解释,只能让这件事情慢慢过去。周肆北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女人,烦躁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的疼惜。脏了的东西,他大可以换个新的。就像被泼上红酒的衣服,扔了也比再拿回家里头,清洗一番来的省事儿。易晚池趴在他的胸口上蹭着,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周肆北犹豫了很久,终究是又搂住了她。或许他以后是应该经常回家,陪着自己的妻子吃饭。或许他们的婚姻只是沾染了一些灰尘而已,掸掸灰尘,也不是不能再穿上。易晚池感受到他搂住了自己的腰,这才终于仰起了自己的头,只是不看他,而是就这样垂着眼睛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落了一吻。这一个吻,吻的周肆北心软了大半。易晚池声音含糊,轻的简直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老公,对不起。”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情道歉,是因为自己一声不响的来到这里,把周肆北落在了家里,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周肆北也低头,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算是给了她一个态度,一个回应。易晚池微微翻了一下身子,又将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声音一轻再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有一点记不清了,记不清上大学的时候,我有多:()演个恶毒女配,成了男主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