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将聊天记录一一拍下。
根据上面的微信号,向“刘芳梅”提出了好友申请。
然后去了一趟医院,果然从体内检测出了微量农药的成分。
我死死盯着诊断书,仇恨在心间疯狂生长。
就在我险些要失去理智的时候。
手机微信响了一声。
屏幕上显示,刘芳梅已经通过了好友申请。
她问我是谁。
我攥紧手机,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宛如一潭死水。
我回,“朋友介绍的。”
“听说您可以给人配阴婚。”
她警惕反问:“你听谁说的。”
我:“听我们村的人说的。你到底接不接活,不接我可就找别人了。”
“接接接!”那边的人迅速回道,“你是给家人配阴婚吗?”
“不是,我家人快去世了,听说死后用来配阴婚,能拿10万块钱。”
“女的吗?多大岁数?”
“女性,28岁。”我胡诌了一个年龄。
“……也不是一定有10万,这要看主家出多少。”
我赶紧回复,“没问题,多少都行。”
“但是……她比较特别,不喜欢中规中矩的男人。偏爱那种另类的刺激的,而且年龄不是问题,你懂吧?”
刘芳梅连回了几个懂字。
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隔壁村那个40多岁有暴力狂的瘸子,一个星期前才刚刚去世,你觉得可以吗,他老娘愿意出3万彩礼呢。”
“可以,但是我先要看到定金。”
她装作为难了一会儿也答应了,然后让我先提供一下女尸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我直接搜了个网图合着假八字发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定金。
收到定金后,我拒绝了医生让我入院治疗的建议。
然后先去市场买了一瓶一模一样的农药。
又去菜市场买了一堆他们爱吃的菜。
到了家门口,正好听见他们在谈论我的声音。
我爸:“她不会真的听见我们昨天晚上的话然后逃走了吧。”
“不会吧,我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房间看到她睡得好好的。”
我妈猜测,“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病去了。”
“再等等,如果还不回来就报警。等她下次回来非得在脖子给她栓个铁链子,省的到处乱跑。”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炸了千百遍,早已不知痛为何物。
等到屋里讨论得到声音渐渐停息后。
我僵直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笑。然后抬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