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撩不做?
纪平安喊了一声:“墨韵。”
守在门外的墨韵走到门口:“是,贵妃娘娘,奴婢在。”
纪平安:“皇上呢?”
墨韵:“回贵妃娘娘,皇上前脚刚离开。”
纪平安攥紧了拳头,什么意思?就、就走了?
她不要面子吗?
还是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纪平安拉开衣领使劲吸了两口气,没有啊,如果说有,有一点草药的味道,别的不舒服的味道没有啊。
纪平安怒了。
难道周晟以为“不好吧”三个字是拒绝的意思?
双重否定表肯定啊,这又不是哥德巴赫猜想,很难理解吗?
纪平安磨牙:“墨韵。”
墨韵:“是,贵妃娘娘。”
纪平安:“把未央宫的门关上,以后不准皇上进来半步。”
墨韵:“这……贵妃娘娘……”
纪平安:“关上。”
墨韵见纪平安铁了心,只能应道:“是,贵妃娘娘。”
第二天,冬春回来了。
冬春兴奋地跑进寝室:“小姐,我回来了。”
纪平安从床上起来,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她昨天一夜没睡,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实在是没想明白,怎么周晟就走了。
‘不好吧’三个字真的有那么难以理解吗?
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她只是适当表达一下女儿家的娇羞,她都闭眼睛了。
冬春惊住了:“小姐,你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受委屈了吗?”
纪平安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又没办法把那么隐私和尴尬地事情拿出来倾述。
冬春:“小姐,皇上欺负你了?”
纪平安点头。
冬春呜呜呜地抱住纪平安:“小姐,那怎么办?咱们要想办法离开皇宫吗?”
纪平安:“冬春,还是你对我最好。我真的太委屈了。”
就在纪平安和冬春抱着相互安慰的时候,墨韵敲了敲门:“贵妃娘娘,福公公来了。”
纪平安恼道:“不见。”
前脚刚踹了她,后脚把福如海叫过来,想干什么?
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不见。
墨韵:“贵妃娘娘,是大喜事,福公公是过来传旨的。”
好吧,是传旨。
圣旨下发,不能公然拒旨。
纪平安从床上爬起来,飞速换好衣服和冬春出去,跪接圣旨。
纪平安跪在最前面,冬春居于左后,墨韵右后,其余未央宫宫女太监全部都跪在后面。
福如海:“乾坤德合,天地阴阳,是为天理。兹有纪氏平安,温婉淑德,行合礼经,言应图史,于上,恭敬淑慎,于下,宽厚怀仁,堪为女子典范,内外表率,今册封为后。望今后,与朕同心同德,常伴左右,弗离朝夕。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