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少年愣了愣,害怕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又开始连声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我记得你说这样不会怀孕的。我”
“是不会怀孕,”师月白道,“可是你亲我做什么?”
少年似乎自己也很难说清这样举动的动机所在,他原本雪白的耳朵内侧红得厉害。
“我就是想亲姐姐,想和姐姐更亲近。”
安静的洞穴里,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师月白托着少年,把他抱了起来。少年的骨架还没有完全长开,轻得过分,师月白单手就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拿起了那条雪白蓬松的尾巴。
少年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样的姿势是悬空的,他虽信任师月白不会突然把他丢下去,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收拢了修长的双腿,绞紧了师月白的身体。
他现在比师月白高出一点,只要微微侧过头,就能将师月白的唇珠含进嘴里。
“谁教你伸舌头的,嗯?”身为神裔,师月白生来博洽多闻,知晓许多事,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博识如她,却反而在单纯的小狐狸勉强毫无还手之力。
“真是天生的小sao狐狸。”
少年虽笨,但是也似乎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亲昵的意味,无师自通地理解了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话似乎算不上贬义,不仅不羞怯退缩,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亲了起来。
蓬松的白狐尾巴根部被师月白加上了一点东西,抵在了少年腿间。
一开始少年的身体很是生涩,而后师月白温柔地亲着他的眼睫,唇角,和眼角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眼泪,少年的身体很快就开始情动,浑身都开始泛上了情欲的粉红。
尾巴的狐狸毛本该是柔软的,可是当尾巴根部摩擦过敏感的那处的时候,却也刺激得少年发出难忍的呜咽。
少年眼神涣散,睫毛哭得湿漉漉的,两只手臂虚虚地环绕着始作俑者的脖颈,无意识地往这个正在欺负他的人怀里钻。
像是在撒娇。
雪白的狐耳恹恹地蜷在发间,少年靠在师月白的颈窝,呜呜地哭着求饶。
“不要了不要尾巴了。”
“乖,马上就到了,是不是?”师月白见把人欺负狠了,温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