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
“进来,踩死它们没关系。”首领察觉瓷浼没动,稍稍侧头,浑浊的眼珠有些冷:“你之前为了报复我在你体内下蛊,可是踩死了我好几只宝贝。”
瓷浼:“……”
报一丝啊但我真下不去脚啊QAQ。
首领轻嗤了声,还是转头清地上的蛊虫了。
他清的很快,也很粗暴,不一会儿便将蛊虫堆成一坨,跑出来的就弄死,几次之后,其他蛊虫也静了。
然后,首领站在原地,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瓷浼。
瓷浼也没由不进去了,他抿了抿唇,慢吞吞的跟上首领。
房间里还有一个暗门,里面的蛊虫比外面的要小巧也更加的阴冷可怖,首领也一改冷戾的神色,松弛苍老的脸庞浮现一丝慈爱。
“今天养这只。”
首领说着,指了指他左边的一只白色蛊虫。
瓷浼低低的“嗯”了声,然后便见首领出去了。
根据记忆,他应该是去拿小刀和器皿了。
瓷浼琢磨着这暗门里有没有另一个暗门,便觉有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捂上他的嘴,把他往后带。
最后进了一个类似于衣柜的地方。
瓷浼被他捂了半张脸,死死扣在怀里。
他不觉松了口气。
幸好是在下蛊虫前来的。
透过缝隙,看见了首领回来后,因为找不到人而在发怒,并且,有向他们这靠近的趋势。
瓷浼心下一紧,呼吸都慢了些。
他正紧张着,头顶忽地传来一道轻笑,随即是一道低哑清冷的嗓音:“不用怕。”
瓷浼微微一愣。
怎么是……巫从泫?
在瓷浼愣神之际,首领已经站在他们藏身的地方外面了。
一抬眼便对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瓷浼被吓得心跳一滞。
下一刻,他的胸膛被一把短刀,刺穿了。
他的表情还停留在发现瓷浼后的狞笑。
首领倒地后,他身后的巫喧舟赫然显现。
巫从泫也松开了紧紧捂着瓷浼的手,轻笑着推开门,“来的真慢。”
“是你跑的太快了。”巫喧舟的目光落在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你赶那么快,就是为了救他?”
巫从泫稍稍颔首,眉眼带笑:“不可以吗?”
巫喧舟看了会他,见他不似作假,啧了声,问:“那现在怎么办?他死了,我们俩中间总得有一个做首领。”
“一起做好了,反正他们也分辨不出我们。”
“我们就叫……巫从喧。”
巫喧舟许久没说话,他挑了挑眉,先是看了会巫从泫,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瓷浼,最后看着巫从泫骂:“……你有病?”
巫从泫只是笑,轻轻推了推身前的瓷浼,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单我双,走了。”
瓷浼完全不敢吭声了。
呜呜听到这些不会被灭口吧。
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在到了大门要分开走时,瓷浼忽地被人提住后领:“你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