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觉得今天这招数太损了,妹妹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太好意思详说。支支吾吾半天,“我们找何所谓去了。”听到这个名字,夏初下意识便皱起了眉,“找他?做什么?”“我们把他打了一顿。”怎么打的么,他说不出口。本来他和赵华章就是想套麻袋揍一顿,结果二娃知道后,给出了个更损的主意。何所谓包了香满楼的花魁,几日便要去一回的事人人都知道。他跟了几日,总算等到何所谓去了。趁着花魁给何所谓跳舞的时间,他回去喊上了赵华章。两人在屋顶蹲了一个多时辰,屋里的两人才进入正题。眼看着何所谓来了兴致,脱了衣服就要开始。他们二人破窗而入,何所谓大惊,当时人都吓软了。赵华章一脚把他踢翻,夏天把花魁嘴堵上,用被子盖着何所谓狠狠揍了他一顿。两人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完就跳窗跑了。刚换了衣服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夏初撞上了。夏初可猜不到这两人这么损,反倒担心起来,“有没有被人瞧见?”夏天摇摇头,“没有,我俩蒙着面,没出声。”夏初松了口气,瞥着大哥,“真没找姑娘?”“没……”夏天连连摆手。“谁找姑娘?夏天?”董小环听见两人回来,正要说夏初几句,姑娘家不该这么晚回来。就听到什么找姑娘,“夏天去找姑娘?你不会去了青楼吧?”说到这,她已经怒了。“不是娘,我没有找姑娘……”夏天愁得抓抓头发,若承认去了青楼,谁会信他没找姑娘?真是有嘴说不清了。他朝着妹妹使眼色,让她帮忙解释。夏初心底自然是信他的,挽了董小环往里走,“娘,你听错了。我说大哥什么时候去找个心仪的姑娘,让我有个大嫂。”“我也想问,这倒霉孩子,好大个人了,还不成亲。愁死我了。”说起这事,董小环就发愁。别人家孩子像夏天这么大,孩子都满地跑了。夏天跟在后面不敢说话了。抱怨了几句,董小环奇怪道:“不是前几日休沐吗?怎么今天晚上回来了?还这般晚?”说到晚,她又把矛头对准女儿,“你一个姑娘家,下次可不许这么晚回来?天黑之前就要到家,记着没?”“记着了。”夏初乖巧点头。“上头有点事叫我做,明日一早就走了。”夏天解释。家里的孩子鲜少惹事,董小环听了也没抓着不放,又关心起两人的肚子,“你俩吃了没?我去揉点面条给你们吃?”兄妹俩都表示吃过,董小环便作罢,说厨房有热水,让他们自取来洗漱。她还要去看着秋俞,那小子一会儿不盯着,就不老实。今日的课业抓耳挠腮折腾到现在,也没完成。张昼站在门口等着大哥,看见两人一起回来有些诧异,“大哥,如何了?”“照你的主意来的。”夏天道,损还是老二损啊。“还有二哥的事?”夏初狐疑的看着二哥,“二哥出的什么主意?”“没什么,早些睡吧。”张昼没回答,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推回房间。“我还没洗漱呢!”夏初扒拉掉他的手,长得矮就是不好。二哥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跟逗小孩似的。何家七少爷,在青楼被人打了的事没瞒住,传得沸沸扬扬。何所谓丢了大脸,可到底是谁干的却找不出来。他在家里发了一场脾气,又被父亲和祖父接连教训。这些不算什么,他养了几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但是某个不好对人言的地方却出了问题,伤好之后,他抓了个丫鬟正要发泄。却发现那地方不行了,上次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忍不住看门窗锁没锁好,反复确认后,兴致也没了。他恨得把屋子都砸烂了,又让人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他没有问题,可是他一到那时候就软了。这让他越发暴躁,天天在屋里发脾气,请来的大夫都被他打了。最可气的是,这件事不知道被哪个嘴碎的传了出去。整个临安都知道他不行了,他大发脾气,又被父亲教训了一顿。母亲急得团团转,到处给他请大夫,可大夫来了只说没问题,说他是心病。这回不止他自己的脸面,就连何家其他子弟出去,都遭受了怪异的目光。几个兄弟轮番过来教训他,怪他平日太过张扬,仇人无数,如今查起来都找不到人。白无瑕她们几个也听到了这事,只是都是姑娘家,这种事不好明面上讨论,但心里觉得何所谓活该肯定少不了的。“芸姐今日不得空吗?”夏初发现就少了李芸。“我今日去,芸姐出门了。”林琅道。“哦。”夏初点点头。夏初家里没有车,出门不如其他几人,但她家里常年没有人,所以其他人多是约着过来找她。“我今日又写了个谱子,你们听听看。”夏初抱了琵琶来,清扬的乐声响起。,!一曲毕,林琅率先鼓掌,“好听,夏初你这写曲子的速度简直令人嫉妒啊。”“可不是,这曲子我又要厚着脸皮讨一讨了。”莫清枚笑道。“可惜芸姐不在,不然给你填个词,咱们一起唱来玩。”白无瑕道。“我们自己写,到时候再请芸姐改一改。”夏初建议,其实她对于歌词,有点想法。只不过她毕竟不是古人,用词会更直白些,可能让其他人不太适应。“飞扬歌?”林琅反复念了几遍,“这名字好,这歌听了的确让人神采飞扬,忍不住起舞。”四人又在夏初家里消磨了一下午,一人一句将歌词填完了。“我:()怎么有人穿越成乞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