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聚会,就喝多了。”
“那你是?”
“我是他的同事。”
“你也是保镖吗?”
“对,我们都是保镖,他我就交给你了。对了,今天他被领导批评了,所以心情可能会不好点。他要是胡言乱语了,你别管他。”
贺逸宁知道霍知砚醉酒是什么样子,不是话多的人,酒品还是不错的。
但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贺逸宁把人交给姜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记得自己搀扶霍知砚的时候,觉得他死沉的,似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可看姜愿搀扶着他离开,似乎挺轻松的。
自己的体力难道不如一个小姑娘?
姜愿把人带回家,放在了床上,又赶忙去煮了点醒酒汤。
霍知砚酒醒了大半,但头依旧疼着,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贺逸宁抛出的那个问题。
他意识苏醒,但身子很沉,眼皮灌铅根本睁不开。
他感觉到姜愿试图给他喂醒酒汤,可大半都洒在了外面。
他感觉到有两片柔软的唇瓣,温温热热,覆盖在他的薄唇上。
很快,带着陈皮清香的醒酒汤慢慢渡了过来。
一口接着一口。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半碗下肚,身子果然好受了很多。
姜愿见状,就要撤离。
可她刚刚松开唇瓣,没想到昏睡不醒的男人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蛮腰,将她再次拉入怀中。
这一次,霍知砚竟然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是单纯地喂药,嘴巴对嘴巴,而是……唇舌搅动,攻城略地。
姜愿面颊涨红,耳根滚烫,下意识的挣扎,却不想男人一个翻身,竟然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早已睁开了眼,漆黑的瞳孔,里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姜愿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现在什么情况?
是酒后乱性,顺势而为,还是把人推开?
她最终什么都没做。
她并不排斥和霍知砚有肌肤之亲。
哪怕后面两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分道扬镳了,但她现在最起码是不后悔的。
她闭上眼,默认了他的行为。
可霍知砚却迟疑了。
他满脑子都是贺逸宁的话,如果他不确定的话,是对姜愿的不负责任。
他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