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合同被拿起来,我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明天一定是出好戏。
我乐的开心,一大早就起来了。
孟参穿戴好,他估计是自认解决掉了最大的枷锁,没了之前卑微的样子,站在原地等着我过来。
我也没有拆穿他,坐在车上假眯。
踏进民政局的刹那,就有一众人冲了上来。
他们举着摄像头,向着我的脸怼来。
白琴换上了一袭白裙,哭泣着指着我说我抢她的老公。
她从怀里掏出结婚证,向着四周看。
“姐姐们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和我老公婚还没离,她就硬扯着我老公来了。”
孟参在后面深情地望着白琴,“老婆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啊!你斗不过她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
两人演的真情实意,周围一众的人都信了。
有人劝着我,“姑娘,看你年龄也不大,就别说道德不道德,这重婚罪也犯法啊!”
白琴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再别人看她的时候,瞬间调整到了委屈的样子。
真是好演技。
我笑着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合同,“可他家收了我家一千万,你说如果不守约也得按着上面的赔偿走吧?”
我抑扬顿挫地念道:“让我看看,违约金是百倍哦。”
刹那间,观众看向孟参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孟参有些恼羞成怒地伸手抢合同,我任由他撕完后轻飘飘地说:“撕吧,我还有几百份复印件,你要不要撕个够?”
“够了!”
白琴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说:“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去死吗?一个快死的人,要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对啊,我一个快死的人,怎么会让你们好过?”
我冷声看了一圈还在拍的摄影,勾唇阴森地对着白琴说:“你猜猜,这群摄像师有几个能拍到我的身影?”
“想用舆论压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白琴脸白了,她猛地后退一步,随即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凑上来了。
“白沫,也就让你再嚣张今天这一天。”
她眼中满是疯狂,“明天,我请的外援就到了。”
“那我就在今天弄死你。”
白琴还想后退,却现她已经动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周围的声音也向她远去。
“别看了,我设置了结界。”
我伸手掐住白琴的脖子,望着她的脸因为窒息而一点点地泛红。
我真的想杀她,她一次次地都在挑战我的神经。
我父母,是她提的,踩着我的线说我没有参加父母的葬礼。
白云山,也是她举报的。
甚至是我抓住活下去的稻草,她也在一次次地抢。
白琴敲击着我的胳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了起来。
在最后一刻,我还是甩开了她。
她跪在地上狼狈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