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跟着喊叫,“没准就是干邪术的!”
“不要用手指我。”
我冷冷地说:“我只说一次。”
叔叔和婶婶咻地就收回了手指,忌惮地看着我。
解决完他们,我才分给这个所谓的大师一些视线。
从他进来的刹那,我就知道他是假的。
一点灵气都没有,还好意思叫大师?
装神弄鬼的大师吗?
“放心,我见惯这种邪祟了。”
大师回头安慰着叔叔和婶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劣质的黄符当着我的面伸手一晃就燃烧了起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叔叔和婶婶震惊地小声惊呼。
大师似乎没见过我这种淡定的人,给自己找着圆场。
他皱眉,低声地说:“看来这次的邪祟还有些厉害。”
我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
我伸手拿过大师手中的桃木枝挽了一个剑花感叹道:“剑还可以,就是人不行。”
大师有些懵,我又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后的门就关了起来。
他抖了一下,有些想后退。
我抬手指了他一下,他就动不了了。
他的面上逐渐开始带上恐惧,僵硬地看向我。
“您,您来真的啊……”
我没有回他,把玩着他的桃木剑。
大师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磕头说自己就是一个骗子,只是想挣口饭钱。
婶婶不可置信地尖叫,“你明明说你是正三品道士!”
“哈哈。”
我差点没笑死。
当正三品是草啊?这么轻松就被他们找到了。
那大师现自己能动了,立刻站起来塞给婶婶钱,转身就跑了。
我在他后面贴了一个符,送他往警局跑。
叔叔和婶婶害怕地后退,临走临走还不忘记给我放狠话让我等着。
换了一个姿势站,两人瞬间吓的跟冲刺一样跑了。
我无聊地将桃木剑扔到沙上,准备继续呆。
我要是死了,这个房子——
“近日,接到民众举报,白云山存在封建迷信行为。”
我腾地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
主持人用标准的播音腔继续说:“我们的记者已经到达,让我们跟随镜头一探究竟吧!”
操!
我第一次火了。
跟我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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