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特殊、流連風月的浪子。
脾氣暴躁、伶牙俐齒的駭客。
在自己看來是重要的隊友,但對於旁人絕非如此。
一群危險的社會底層,光聽描述就會被列為拒絕往來戶。
「沒有喔。」火花說。
「誒?」
「沒有那種東西。」火花抬頭注視街邊的綠樹,似乎在回憶。「那個時候,誰也沒有來。」
「誒?那個時候是……?」
火花轉頭看向犬飼,不發一語。
在那雙眼中,倒映著街邊的綠樹、倒映著高樓的反光、倒映著犬飼好奇的面孔,唯獨看不見火花的內心。
「大家,都在棋盤上。」火花說:「那個時候,你們不在。」
「那是什麼……」意思?
「Hancho?」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犬飼的疑問。
「你是獄Luck的隊長吧?你好,我是Kotonoha。」穿著復古的紳士出聲詢問。
「啊,您是TCW的……您好,我是犬飼憂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西門直明,叫我西門就好。這一位是?」
「阿,火花小姐是我認識的孩子,剛好在路上遇到了所以就一起走,正因為天氣很熱想要找個地方避暑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
「得救了!」
犬飼坐在陰涼的室內感嘆。
無論是酷烈的太陽還是沉悶的空氣,都徹底得到解脫。
「謝謝您。」火花有禮貌的一鞠躬。
「哈哈,最近天氣很熱呢。」西門直明說。
「啊?這次撿回來的是獄Luck的隊長和……?」神林匋平撐在拖把上打量不速之客。
「您好,我是長宗我部火花,冒昧打擾,承蒙關照。」
「哦、喔……」神林匋平對於這文謅謅的打招呼有些不適應,愣了半晌才自報家門。「神林匋平。」
「您好,神林先生。」
「……」神林匋平忍不住轉身和西門直明說:「現在還有這種孩子啊?」分寸感太強了吧?
強到讓人覺得僵硬的程度了。
「火花小姐家教比較嚴格呢。」犬飼做出解釋。
「要喝點什麼嗎?」西門直明問。
「我都可以的!」犬飼實在不知道有什麼調酒。
「……牛奶,可以嗎?」
「可以喔。」西門直明溫和地說。「火花小姐還在長身體呢。」
被戳中心事的火花紅了臉,低頭在高腳椅上蹬著自己的短腿。
「喂,西門。」神林匋平低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