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部分也請看看吧。」犬飼說。
「嗯。」
「所以,就在這裡轉圈圈?」御子柴坐在公園的鞦韆上晃蕩,瞇著眼有些不適應外頭刺眼的陽光。「熱死了。」
「誒~柴賢你真的想去醫院嗎?」
「誰要去啊!」御子柴嫌棄的說。「話說,那個雜魚看守真的沒看出來啊!明明就一點也不像。」
「是嗎?很像啊。」甲斐田紫音伸出手指戳了戳,在被御子柴拍掉之前縮回。
「別碰!」
「好兇啊,柴賢~」
「你沒想到她會那麼做吧?還以為是老實的大小姐呢。」
「有什麼不好?說不定真的能換間房。」
「……她真的完全不在意誒,就像沒看到一樣。」
對於異常完全無視,只專注於眼下的問題。
就好像全然相信獄Luck,又好像對自己等人完全不在意。
在傻氣的背後,是冷漠還是體貼?
搞不懂。
「是啊。」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到底腦袋裡在想什麼啊?」
「想我啊。」甲斐田紫音笑說:「火花醬沒有跟過來呢,真可惜~」
「嘁,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就是個花田腦而已。」
「難得的玩伴,柴賢不也很喜歡嗎?」
「才~怪!」御子柴賢太站起身,「差不多半小時了可以回去了吧?熱死了,『傷口』都要花了。」
「那就回去吧~你現在可是我們提高住宿質量的希望呢~」
「犬飼那邊呢?」去醫院總會有藥袋什麼的吧?
「嗯~隨便應付過去吧~等申請送出去之後,要撤回也來不及了吧。」
「這種雜事就給雜魚看守去考慮。」
犬飼這才反應過來。
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火花出現了。
也就是說,火花小姐也見到了那個兇殘的「我」。
同時迸發的突發狀況讓犬飼焦頭爛額,在和修理工說話時頻頻側目觀察火花的狀態。
好像……沒問題。
犬飼有些懷疑是不是另一個自己打傷了御子柴,那個瘀青的大小……
門怎麼會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壞了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
犬飼又不禁僥倖的想,御子柴沒有對自己發脾氣,只是把手甩開而已,另一個自己應該沒有對他動手。
火花讓人紀錄修理工提出的安全性問題,修理工對室內裝潢提了一些意見,讓人帶了器材先重新把門裝上,暫時先回去了。
犬飼舒了口氣,有客人上門卻出現了這種狀況,還有未知情況的事件,讓犬飼在火花身邊徘徊,有些難以啟齒。
「那個……火花小姐,我剛剛,沒有給妳添麻煩吧?」
沉思中的火花眨了眨眼回過神:「嗯?沒有啊,犬飼先生誇獎我了哦。犬飼先生,你看,我得了全國大賽優勝哦!」
犬飼仔細看了獎盃的基座誇讚:「哇!好厲害!火花小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