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氣氛下,犬飼憂人忍不住說:「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切,白癡看守。」和三個囚犯住在一間破屋子裡trap反應發作要擠在一起還每天要面對一大堆雜七雜八的廢紙有什麼好喜歡的啊!
「哈哈,犬飼醬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呢~
火花看著犬飼手上的痕跡喃喃自語:「三十……五?不、三十二?」
「妳這種方式根本就是作弊嘛!我是叫妳看他的臉啦!」
「誒?是這樣嗎?可是……」
「妳再做一次,我就不信妳第二次也能猜中!」怎麼可能會沒有誤差呢?「喂凌牙!」
覺得很神奇的土佐凌牙自願當實驗體把手伸出去。
厚實的手掌、指虎一樣的戒痕、刺青的狀態、突出的指節……
「二十三!」
「又猜對了呢,真厲害~」
「猜對了嗎?」火花懵懂的確認。
「對了哦~」
御子柴抓過土佐凌牙的手查看,只能大概看出平時的生活習慣而已,每個人的發育都不一樣,尤其是像凌牙這樣的大塊頭,另外還有習慣影響皮膚狀態。準確猜出年齡?怎麼可能啊!
御子柴不屑的丟開土佐凌牙的手,「妳到底是怎麼看的?」
「骨頭。最後確定感覺是這樣的。」
「騙人!妳不是還隔著袖子嗎?妳以為你妳是人體X光啊還骨頭,我們難道是什麼醫學生練習用的骨頭架子嗎?」
「啊啊啊……御子柴君,拜託柔和一些。」
「大家是人啊。這個、就是,直覺。還有,以前接觸過的,手感很像。」
「誒~這樣啊。」甲斐田紫音手伸了過去,「那現在,換到我了~」
「誒?甲斐田先生也?」
火花醬看起來好緊張呢。
「火花醬對我沒興趣嗎?」
「呃,不是這樣的,也、也不是……」
蒼白修長的手依然被用袖子捧起。
妳難道不想觸碰我嗎?
還是不敢?
甲斐田紫音將手伸進火花長長的袖子裏,拉出那雙羞怯的手。
僅僅只是這一點點的皮膚接觸,火花看起來就快要死掉了,一副完全無法思考的表情,從手上傳來她的顫抖和動搖。
甲斐田紫音惡趣味的加了一把火:「火花醬要仔~仔~細細的,看清楚呦~」
火花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破碎氣音,視線在甲斐田紫音的臉、手和身體周圍飄來飄去,不知該看哪裡才好。
御子柴賢太從來不知道人類能發出那種聲音。
就算錄下來也不能用,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