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会哄人开心,尤其是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她是比较内向收敛的性格,向沉毅也是绅士温和的,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如此的活泼社牛?林惜歌怎么也想不通。基因变异了么!晚上,安置好林寒时睡下,林惜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开始收拾行李。虽然只去一个晚上,但该带的东西还是要备齐。苏市,苏市……林惜歌真的没听说过这个小县城,但莫名的,她又有点期待和向往。心脏跳动得比平时快。林惜歌按了按胸口。她怎么跟寒时一样,要出远门了,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先好好休息吧,”林惜歌整理好行李箱,自言自语,“一个人带娃可不轻松。”她洗漱完上床,躺下,关灯。林惜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达苏市。她好像对这个城市无比的熟悉,在哪里坐公交,在哪里买菜最方便最新鲜,哪家商场搞促销活动力度最大,哪个楼盘的房子位置配套最好……全部都了如指掌。似乎,她就生活在这里。以至于林惜歌睡醒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以为自己还在苏市。好半天,林惜歌眨着眼:“那是梦啊……怎么那么真实。”林惜歌有点恍惚。她抓起手机,给宋雨盼发了消息:“早啊。”“早上好,”宋雨盼回复道,“是谁发明的早上好,到底是谁早上在好,起这么早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宋雨盼带着一股打工人的怨念。林惜歌:“已经在工作了?”“没错,而且还是在工地。”宋雨盼随便拍了一张照发了过来。工地现场自然是破破烂烂,飞尘弥漫。林惜歌:“工作环境这么恶劣啊,住宿环境呢?”宋雨盼:“住的苏市最豪华的酒店,毕竟我这一趟是跟大boss出差,待遇不差。”ok。了解到了宋雨盼入住的酒店。掌握这些信息,林惜歌发了个动画表情过去,然后起了床。她来到林寒时的房间。小家伙已经穿戴整齐了,身边放着小小行李箱,跟他差不多高。“出发吧,妈咪,”林寒时迫不及待,“我随时可以走!”林惜歌问道:“你箱子里装了什么?”“哎呀你别管。”“行行行,”林惜歌说,“来,我帮你拖行李箱。”“不行,”林寒时马上护着,“我自己可以!”得,还这么宝贝,亲力亲为。看来,他是真的想见宋雨盼啊,想好好的准备惊喜,让宋雨盼开心。有这样的干儿子,宋雨盼也是该知足了。接下来的行程,无比顺利。抵达苏市的时候,是下午。林惜歌和林寒时从出租车上下来,进入苏市大酒店。母子俩颜值高,气质好,引起了不少的回头率。“你好,”林惜歌来到前台,“我订了房间。”“好的女士。”“另外,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宋雨盼小姐住在哪个房间。”林惜歌回答,“我是她的闺蜜,她现在在上班,不方便回我消息。”前台答应了,并且正好宋雨盼隔壁的房间是空房。前台就特意帮林惜歌安排住在了宋雨盼的隔壁。就这样,林惜歌办理了入住,等待宋雨盼下班回来。对于这一切,宋雨盼毫不知情。她还在当牛马。工地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十分安静。慕朝然坐在主位上。他也不说话,闲适的坐着,时不时的喝一口茶,面前摆放着一大堆文件资料。不管在哪里,慕朝然永远是气定神闲。而且因为他的存在,这个简单的会议室都显得高级起来。其他人战战兢兢的。只有宋雨盼托着腮,不知道捂着嘴打了多少个哈欠了。终于,项目负责人开口打破了宁静:“慕总……我,我,是我的责任,管理不到位,才出现这样的情况,您……您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我处置你?”慕朝然淡淡一笑,“五千万不翼而飞,这么大的一笔金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旁边的秘书马上说道:“五年起步。”负责人瑟瑟发抖。慕朝然依然语气淡淡:“当然了,如果你能证明,跟你无关的话,你能全身而退。”“我,我……”“证明不了,那就法庭见。”负责人冷汗涔涔。极限拉扯中。慕朝然不疾不徐的,慢慢吞吞。宋雨盼看不下去了。照这个进度,天黑都问不出来啊!耽误她下班!“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宋雨盼出声道,“我们慕总英明神武体恤下属赏罚分明,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员工,也不会轻饶犯错的员工。”“都查到这一步了,你除了招,没有第二条路啊。快点快点吧,别磨蹭了,会议室里这么多人都等着呢。早点交代早点下班早点完事儿。”其他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宋雨盼。这位新上任的总监,真是有个性啊。宋雨盼也不在乎,一心只想下班,她也更不在乎得罪慕朝然。得罪了最好,她巴不得别在慕朝然跟前晃。宋雨盼拍了拍桌子:“五千万到底去哪里了,是你贪污了还是挪用了还是怎么回事,说说说。坦白从宽这个道理你懂得多!”在她的再三催促下,负责人总算是支支吾吾的回答了:“这么多钱我……我哪敢动啊,都是……是慕氏集团总部的高层,挪用的。”宋雨盼“哟”了一声:“哪个高层啊?叫什么名字?”“是……慕总的哥哥。”宋雨盼一脸吃瓜的表情:“原来是他啊!”慕家的内斗,她早有耳闻。但没有想到,都斗到公司里面来了。这么一个把柄落在慕朝然的手里,慕家的那两位少爷,怕是要玩完咯!慕朝然瞥了宋雨盼一眼。“慕总,干嘛这么看我,”宋雨盼无所畏惧,“我帮您在加快进度啊,您看,这不就问出来了么。”慕朝然收回目光。被宋雨盼这么一搅和,会议提前结束了。慕朝然刚说出“散会”两个字,宋雨盼嗖的一下就站起来,拎着包就往外走。:()裸婚!工地搬砖的老公竟是大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