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尚书府二小姐而得罪一个鼎盛家族。
就算闹大了,严少清也可以说不过是自己喝醉失态说的浑话。
大家只会一笑置之。
这桩婚事是推不掉的。
父亲母亲都指望着能靠这桩婚事攀上侯府。
我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嫁过去,替阿莲挡住这灾事。
那日,阿莲被推入水中。
明面上严少清维护了她,可实际上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脸面。
看到阿莲在家中被母亲如此磋磨,又想到阿莲还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他怕是心中气急了。
严少清没有提防我。
我把药下在酒中,哄他喝下。
又假意与他去寺中祈福,支走他身边的人。
一气呵成。
我心底升腾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他躺在马车中,动弹不得。
「她本来就该死!你知道多少人背地里笑话我有这样一桩婚事吗?!」
「都怪她!都怪她!」
我掏出刀片,刀片中反射的光照亮了他惨白的面庞。
他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嘴角不停抽搐。
「你疯了?!许茹,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是你夫君!是侯府之子!」
我用刀片刮下他一片肉。
登时,他惨叫起来。
我问他,「疼吗?」
「阿莲当时一定比这更疼。」
我毁了严少清的容貌,刮花了他的脸。
当初那人如何对阿莲。
我就如何对他。
差点忘了,那人早就被我剁碎喂狗了。
严少清眼里满是惊惧。
一股尿骚味自他下体飘来。
我嫌弃的把他踢下马车,毁了他的腿,把他卖进了真正的山匪窝。
那里的人可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们一视同仁。
下半辈子,严少清休想再回京城了。
也不知这样的结果阿莲满不满意。
19
父亲如我所料的那般,把那外室带回了家。
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
许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