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想到这一步了吗?」段衡端着面碗出来,「怎么也要等我能拿到结婚证才行吧?」
「你想的真美。」
「那你还想跟谁生孩子?」他笑着凑近来,单若水赶紧往后退了退,「谁说我要生孩子呀!」
段衡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又在她对面坐下来,「最近是什么安排?」
「休整几天还是原来的安排,跟诊或者是写论文,再或者是去德善堂。」单若水暴风吸入,「你呢?什么时候放假?」
「一月上旬就放了,但是可能还要训练小半个月,一月下旬才让回家。」
单若水点了点头,「好吧,那我等你。」
「你什么时候搬家?」正好这两天是元旦节,段衡关心的当然是这个,毕竟上次临走之时她已经答应了。
「就这两天吧,崔舒雨已经搬走了。」
「这么快?」
「对呀,这回是真找到爱情了,我们那房子好久都没人住过了。」单若水想了想,「好浪费,不过也正好马上满一年。」
「那明天就去吧。」他搅了搅麵条,正说着栗子就开始刨动猫砂盆,段衡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要不,你来?」
最后当然还是老父亲段衡解决了猫砂盆里的猫屎粑粑,而此时单若水已经端着碗站到了臥室门口去。
「现在你应该泡一杯咖啡,就成猫屎咖啡了。」她吸溜完麵条,又端着碗走回厨房去。
通过这半个多月的感情培养,栗子对段衡的粘人度已经超乎了单若水的想像,真是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就连在卫生间时都会在门口守着。
解决晚餐躺下之后段衡刚关上门小猫就在门口小声嚷叫,「它晚上一直跟我睡的。」
「那要不然我走?」单若水说着坐起来。
「你想的美。」他说着又扑上床来将人搂入怀中,「没事的,它迟早要一只猫睡觉,过段时间就適应了。」
可怜的栗子被关在门外,又只好退回小窝中去。
「快抱着我。」他低头去埋在她的颈窝,又说,「你走了之后我还適应了好久。」
她听话地回身去抱紧他,蹭在他胸口的时候才又熟悉他的气息,正是舒適的时候他又突然说,「什么时候跟我去健身?」
「不要。」
「你答应了怎么又要反悔?」
「懒嘛。」
「不行。」段衡又说,「你不知道这两次生病差点急死我。」
说来说去就说起她被隔离那次,单若水突然问起,「你是不是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