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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另外，这种学校的氛围是和社会脱节的，你妈身为老师肯定很清楚这种学校会影响你的交流能力和情商，这才是对你前途的毁灭伤害。”

想到这里，我故意表现得更加消极：“那就去呗，反正在哪学都一样。”妈妈明显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但她还是强硬地说：“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我知道您不是开玩笑。”我继续说，“您要是觉得送我去七中对我好，那就送呗。”

妈妈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后，她突然沉默了下来。

这种沉默让我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让我不得不更佩服大佬了。

接下来的补课过程中，妈妈异常的沉默，即使被我很过分的骚扰也只是默默闪躲，再没有激烈的训斥。

补习结束后，我还是厚着脸皮去书房给妈妈送热牛奶。

“妈，您的牛奶。”我把杯子放在她手边。

和昨天不同，这次妈妈没有冰冷的拒绝。她有些失神，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开口道，声音有些沙哑：“晓明……”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该怎么说。这反常让我隐隐有些期待。“怎么了，妈？”我故意装作平静的问道。

妈妈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妈妈……不能总是吃那些药。”她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注意到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什么东西，因为太过用力白皙的手指冒着青筋。

“会伤身体的……”妈妈继续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们……你们生理课应该学过……”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虽然不太确定妈妈想说什么，但显然是准备向我妥协了。

妈妈的耳根开始泛红，她低着头，似乎无法直视我的眼睛：“就是……那个……要注意安全……”

她说着，慢慢展开手中握着的东西。在台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了包装一角——那是一盒避孕套。

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感动。

兴奋是因为妈妈的这个举动意味着某种默许，感动则是因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宁愿放下自己的尊严，也要确保这种背德的关系不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这种无私的母爱让我既感动又难过。

“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更多的是激动。

“别说话！”妈妈打断了我，声音中带着羞耻和痛苦，“我只是……只是为了你的前途。”

我看着妈妈颤抖的手指，突然意识到对于避孕这件事，我确实从来没想过，每次都是只顾着自己爽。

“你拿着。”妈妈把避孕套推到我面前，声音几不可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我伸手接过那盒避孕套，比起上次喝下牛奶的“默许”，主动给我避孕套的行为显然让我们的背德关系更进一步，想到这里，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硬得发疼。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身体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说：“记住……每次都要戴好。”

说完这句话，妈妈的脸已经红透了。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我能看到她的手指正紧紧攥着毛衣的下摆。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妈妈已经开始接受这种背德的关系，甚至在为这种关系做准备。

“我知道了，妈妈。”我轻声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兴奋，“我会注意的。”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没有抬头，但我看到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似乎在强忍着泪水。

“出去。”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认命。我还沉浸在无比的兴奋之中，站在原地没动。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牛奶……我会喝的。”我知道此时不宜多说什么，默默转身离开了书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其压抑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