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奢靡浮华的景象,年则总觉得这种面具活动自己是不是参加过。但是记不得了。池不周回头问:“年则,怎么了?”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一刻钟之后,年则的兴致又没了。戴上面具不过是加上点神秘,玉满楼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她听着池不周对台上男子的品鉴,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思索:这群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快乐?她们不嫌这些男人脏吗?人为什么总会像野兽一样沉迷在肉欲中?她不是没来过伶人馆,但她一直像这里的身外客,冷眼旁观着这里极致的颓废。池不周用胳膊戳了戳她,给她使眼色。年则偏过头,看到一个穿着清凉的小倌在向她抛媚眼。她假装没有看见,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舞台。抛媚眼给瞎子看的典型案例。“不是,你来这里清心寡欲的吗?”池不周恨铁不成钢地看她。“身材那么平板,属实不在我的涉猎范围。”池不周一脸你逗我玩的表情,“那个小腰,细腿的,这还平?”年则打了个哈欠,“你不懂,这人上半身太平了,玩起来没意思。”池不周恍然大悟,怜爱地看着她:“为难你了,按你这要求,你都没开过几次荤吧。”年则嫌弃的远离池不周,“两三次还是有的,这也不是什么硬性要求。”突然,刚才那个小倌假意跌倒靠过来,稳当的坐在椅子上的年则根本没法躲开。不:()快穿:宿主她心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