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德权一看到她,眉开眼笑,“蔓蔓来了啊,快坐下,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气色比以前更好了一点。”
以前要操持家里一堆家务,冷青川还横眉竖眼的,她的气色哪里好得起来。
经常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又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去了,他现在在哪里。
现在两人分居了,她有自己的事业要做,气色当然好了许多。
司蔓坐下,“爷爷,我看你也胖了一些,一定是病情有好转吧。”
“是的,我已经好很多了。”他点点头,怜爱地看着她。
冷德权对她就如亲孙女一般好,她也是看在这一层关系上面,要不然早就跟冷青川分道扬镳了。
冷德权满怀心事,试探性问道:“你最近和阿川是不是在吵架。”
她喝了一口水,顿了顿,“不是吵架。”
“是要离婚了。”
冷德权瞪大眼睛,愁云挤上眉间,“是怎么个情况,他欺负你了?你和爷爷说,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没有谁欺负谁,我们就是不合适而已。”
之前,他也替她撑过好多次腰。
但是,冷青川学会了做戏,在爷爷面前就对她百依百顺,私底下的样子丑陋不堪。
再去告状,也是无用。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人家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不过是个外姓人。
冷德权有些盛怒,“一定是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他什么德行我是知道的,这些年你受苦了,蔓蔓,是我们家对不住你。”
“爷爷,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您没有让我风吹日晒,给了我一个家,我真的很感激。”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们应该放过彼此。”
不管司蔓怎么说,他依然听不进去。
“蔓蔓,要是他也这么认为,我是不会勉强你们的,但是那天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那浑小子喝醉了回家,他满嘴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什么?”
司蔓瞳孔微张,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
他,冷青川,喝醉了会叫她的名字。
这是在唱哪出戏。
她的嘴角抽动几下,“爷爷,他是不是喊的茉茉,不是蔓蔓吧,您应该是听错了。”
毕竟,这两个字的读音真的很像。
老爷子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没有听错,虽然我人老了,但是还没有到这么耳背的地步!”
“他就是在喊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