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经历错愕,不敢相信再到纠结这几种情绪后,正打算和男人摊牌时,男人却好死不死地重新动了起来,于是经典的对话出现了。
女:不要……啊……我……嗯……我是你妈啊……嗯啊……
男:(想也不想的回答)干的就是妈,肏死你个骚屄妈妈!
这剧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狗血又黄色又好笑的……不过母亲估计就是看了这部剧再加上这几天和父亲冷战,才会忍不住自慰和摸我,今天刚好父亲不在,母亲性欲又强,说不今天晚上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呢?
扫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八点出头。
母亲回房间时捎上了放在客厅里的酒精喷雾,还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锁门的咔嗒声也让人很在意。
这到是让我想起了母亲衣柜上了锁的小抽屉里除了情趣内衣还有一些小玩具,而母亲每次使用这些小玩具前都会用酒精消过毒,再戴上套套。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父亲不在家的晚上,母亲的卧室里隐隐传来碎吟,我便去听了下墙角……
时隔许久,再次重操旧业。
我锁上客厅的门,关掉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朝母亲的卧室走去。
主卧有着独立的卫浴,和客厅之间用一扇门隔开,也就是说,要想进到母亲的卧室,需要经过两扇门。
母亲睡觉的时候一般只会锁上里面的门,而外面的门则是开着,如果哪天外面的门关上了,这就说明要么父亲和母亲在做羞羞的事,要么母亲一个人在做羞羞的事。
显然,今天属于后者。
轻轻拧开第一道门的把手,齿轮和弹簧工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过对于隔着一扇门的母亲来说,这点声响可以忽略不计。
把耳朵贴在卧室冰凉的门板上,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浮现,木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我调整呼吸,把耳朵贴得更紧了些。
噗呲噗呲的水声时隐时现,比起母亲和父亲做爱的动静要更小一些,断断续续,却又一成不变地重复着。
这让我不禁联想起雨后屋檐上滴落而下的雨滴,落到水洼里时会发出‘滴答’的一声,有时被风吹斜了,落不到水洼里,便悄无声息的,没个动静。
小时候的我无聊的紧,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时我就对母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老师说这叫爱,是每个孩子对父母都有的感恩和尊敬。
可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那时的我懂什么感恩啊,母亲给我买零食,让我和她一起睡,便是喜欢的;母亲检查我的作业,不准我出去玩,便是讨厌的。
可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里都是念着母亲的。
母亲到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回家的时候我会担心,拜天拜地,拿三根筷子当香求上天保佑母亲;舅舅舅妈拿来了好吃的,我会想着母亲,心里想着给母亲留上一份,嘴上却管不住地吃个不停;犯错惹祸的时候,我怕母亲生气发火,却更怕母亲失望不理我。
我怕黑,但比起被母亲关在黑灯瞎火的厕所里闻着鸡屎瑟瑟发抖,我更怕母亲十天半月地不理我,那和世界末日有什么区别。
这些都是某个坐在台阶上的日子里我瞎想出来的。
于是我想,老师说的不对,爱就是爱,爱不应该被区分和评价,亲子之爱一定高于男女之爱?
亲子之爱一定不包含男女之爱?
这又不是条条框框的法律,没人规定,也没人能规定。
我爱母亲,我希望母亲天天开心,希望母亲只属于我一个人,希望母亲能健康一辈子青春永驻。
与此同时,我又渴望占有母亲,渴望占有姐姐,不可置否,这些想法都被欲望支配着,是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在作祟。
当欲望褪去时,罪恶和愧疚感连同着空虚将每一对试图越界的母子淹没,爱则成了我们唯一的仰仗。
扯远了,不知不觉中,母亲房中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
连门缝里溢出的空气都飘散着情欲的味道。
我鬼使神差敲响了门,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停了下来,母亲几乎同时应道“谁?”沙哑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断了般,含糊不清,母亲清清嗓子,重新问了一遍“谁在那儿?”
“ma……”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我咽了口唾沫,重新开口道“妈,我今晚和你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