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畑淑赶紧四个爪子钳住王叔,秒变龟壳。“别别别,放我一条生路吧?这么多姑娘也……也不缺我一个吧。”虽然这样说很缺德,但是现在危及到自己的性命,蔡畑淑还是想自私的求自保。王叔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未被填满的坑洞,“姑娘你错了,这坑洞必须得填满。”蔡畑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为……为什么?”王叔走到坑洞前站定,“要是前几日,或许只需要一人即可。但你却没能如期上山被他们选中。”他叹了一口气,“现在太晚了。”王叔试图把蔡畑淑从背上扒拉下来,“没有在最佳时期上供新娘,现在只有尽可能的增加人数,来提升被选中成为新娘的几率了。”快死到临头了,蔡畑淑拍开王叔扒拉她的糙手,绞尽脑汁寻找话题拖延时间。她问道:“你们每年都要上供姑娘,村里就那么点人哪够啊?”王叔诡异的勾起唇角,“所以才需要招揽你们这些外来姑娘不是?这开在村外的客栈就是吸引你们这些傻子的鱼饵啊,呵呵~”听到此话,蔡畑淑的心凉了半截,悔不当初。当时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听车夫的话呢?这客栈开在荒郊野外,很明显是存在问题的啊!“王叔,跟她废话什么?快把这家伙放进坑洞里。”耳边传来阿佩不耐烦的声音。王叔,“马上。”蔡畑淑死命钳住王叔,“不要!不要啊!求你了,别!”王叔抓着她的手臂,“别白费力气,快下来。”这时,突然有一只大掌盖住蔡畑淑的脑袋,在她的几处伤口上用力一抓!“啊——”蔡畑淑痛呼出声,整个身体顿时卸了力道。王叔找准时机,把她放进了坑洞。壮汉朝王叔晃了晃手,奸笑道:“王叔,还是我聪明吧。”蔡畑淑躺在坑洞里看着壮汉手掌上的大片血迹,迷迷糊糊的想着,原来她脑袋上流了那么多的血啊。“铛铛铛——”身边传来了敲打的声音。蔡畑淑惊恐的左右张望,但因为躺在坑洞里不能看见周围姑娘们的现状。“铛铛铛——”敲打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未知的恐惧弥漫至全身。蔡畑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她急切的问道:“王叔,这是什么声音?”王叔幽幽的俯视着她,“在给你们开天窗呢。”这时,在蔡畑淑的视野外传来了壮汉的戏谑声,“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这下,蔡畑淑更加害怕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耳鸣声越发的嘈杂。“踏踏踏——”脚步声越走越近,最终在蔡畑淑的身旁站定。她惊恐的瞪大双眼,仰望头顶上方的来人,发现是前面吓唬他的壮汉。只见那壮汉右手拿着榔头,左手上拿着细长的银色钉子,看着约有10公分长的样子。他阴翳眼神投向躺在坑洞里的蔡畑淑,咧嘴诡异的笑道:“嘿嘿~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帮你们开天窗的。”说着,他在蔡畑淑声旁的坑位蹲下身子。拿着凶器,沾满血迹的双手,近距离放大出现在蔡畑淑的眼前,使她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不用看他是怎么帮新娘们“开天窗”的,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蔡畑淑吓得脸色灰白,急得语无伦次,“等……不!为……为什么要开脑袋?”这时,头顶上方再次响起王叔淡然的回应。“只有开了天窗,七魂六魄散落出身外,被选中成为新娘的几率才会大大提升。”说罢,他冷冷的看着蔡畑淑,“仪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不做白白牺牲的买卖,姑娘你听懂了吗?”蔡畑淑湿润的泪眼怒瞪着王叔。不知是愤怒使然,还是恐惧至上,她哆嗦着身子,牙齿一边打着颤,一边说着。“所以原本只需要牺牲一人的性命,但是为了保证仪式能够顺利完成,你们让那么多姑娘作为候补,白白丧命?真是自私自利!你们自己怎么不去死?”王叔抬头仰望漆黑的夜空,沉声道:“一旦仪式失败,我们安宁村只会牺牲更多的无辜百姓。”壮汉不耐烦的插了进来,“你跟这快死的丫头浪费什么口舌?真是年纪大了废话多。”阿佩呵斥道:“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规没矩的,快跟我麻溜点儿干活!”壮汉蹲下身子,手上沾血的银钉闪着血色寒芒。“知道了知道了,还差两人就好了,干完活回家睡觉。”蔡畑淑看不见隔壁躺在坑洞里的姑娘,她只能看见壮汉拿着银钉的左手没入隔壁坑洞内。随即,壮汉拿着锤子的另一只手高高举起,重重的朝坑洞内击打了下去。“铛——”尖锐刺耳的敲打声钻入蔡畑淑的耳膜,吓得她冷汗涔涔,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就连放下眼皮,阻断残忍的画面都做不到。“铛铛铛——”猛烈的捶打声回荡在冷寂的山峦中,令蔡畑淑头皮发麻。“噗——”鲜血喷射在壮汉的手臂上,给她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咯咯咯——”蔡畑淑牙齿打起了冷颤,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不知过了多久,恐怖残暴的敲打声终于停止了,现场归于一片宁静。但这对于蔡畑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踏踏踏——”耳边的脚步声响起,壮汉走了两步来到蔡畑淑的头顶上方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啊哈~还差一个就可以收工了。”说着,他蹲下身子盯着蔡畑淑,狰狞的裂开唇角,“呵呵,老子这就送你上路。”蔡畑淑疯狂摇头抽泣着,“不要!求你别!”壮汉用手掌一把罩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胡乱动弹。“啧!还是前面几个被打晕的姑娘好弄。”说着,他熟练的把银钉夹在罩着蔡畑淑头顶的指缝间,拿着铁锤的右手高高举起,狠狠的敲了下去!:()拾荒女配不需要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