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男人怎么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来的。
这个混蛋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已经对他做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现在是怎么好意思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来质问别人的!而且它又不是自己男朋友,问那么多干什么!
临沅初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那么变态啊!”
男人看向临沅初的眼神带着点探究,它现在的表情活像个怀疑自家娇妻红杏出墙的多疑怨夫:“他没舔?”
临沅初拧着眉毛:“没有!”
男人捏着临沅初的脚,一脸怀疑:“你发誓?”
临沅初一脸冷漠:“我为什么要和你发誓?你是我男朋友吗?”
男人摇摇头:“我不是。”
它一本正经地说屁话:“我是你老公。”
临沅初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家伙气死。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撑着洗手台坐直了身子,又用脚尖抵着男人的手心,轻轻地蹭了一下。
临沅初这种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小动作让男人呆愣了一下,它抬头看临沅初。
“你太用力了。”小美人盯着男人,声音娇娇的:“我的脚很痛。”
男人下意识松了点力道。
而就在它松手的一瞬间,临沅初的脚就像一尾灵活的小鱼,迅速地溜出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蹙起眉头,不过它还没来得及说话,临沅初就抬起了脚,用脚尖踏在了它的肩膀上。
临沅初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抬起下巴哼了一声,然后很用力地在男人的衣服上胡乱踩了好几下。
可惜他的力道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是只正在踩奶的小猫咪。
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临沅初正在做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临沅初看。
临沅初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好啦,擦干净了。”
男人看着临沅初微微鼓起的粉白腮肉,又低头去看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
它有点搞不明白了,临沅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看起来纯得很,眼神也是懵懂的,可临沅初每次做出来的行为却又快要把它逼疯掉。
男人觉得临沅初或许不是一只兔子,他更像是一只狡猾的幼狐,临沅初的天真总是夹杂着点媚,这种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是一种抓心挠肺的难受。
“临沅初。”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我想亲你。”
临沅初坐在洗手台上,踩着男人的肩膀晃了晃脑袋:“不让。”
临沅初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公主般的娇矜感,就好像所有人都应该对着他卑躬屈膝来做临沅初的狗,那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一种底气,因为临沅初知道,就算自己再任性,也会有一堆人来爱他。
男人也很爱临沅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它知道,自己很爱临沅初。
或许上一世他就是临沅初身边的一条狗也说不定。
所以面对着临沅初,它这条狗也只能做到妥协和屈服。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轻笑了一声:“算了,先欠着。”
临沅初拧起眉毛,刚想反驳男人的话,男人却先一步开口了。
“那个人的家里都是辟邪驱鬼的物件。”男人说:“很少有人会在堂屋里挂上钟馗的画像,可他们家不仅挂了,还请了钟馗像回去,我看他家的卧室和堂屋门口还贴着符,怀了孕的妻子也佩戴了桃木手链。”
临沅初很好奇地打量了一眼男人:“那你……”
“想问我是怎么进去的?”
临沅初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呵了一声,露出一个带着点嘲讽性质的笑容:“全是些没用的装饰品罢了。”
“不过这也足够证明那个小鬼的死,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鸭场里那个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临沅初低下头不说话了。
趁着临沅初思索的功夫,男人又轻轻握住了临沅初还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它摩挲着临沅初脆弱纤细的脚腕,一只手顺着临沅初宽松的裤管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