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待在属于自己空间的渊:“(我的刀呢)?”
作为一年级新生中唯二的男生,文野治被迫承担起了把昏迷的望月尽从医务室转移到学生宿舍的任务。
文野治阴着脸,把望月尽丢在了床上。“麻烦!”还要给这小子领洗漱用品等东西。但本着尽职尽责的原则,文野治就算不愿意但还是去了。
作为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伺候”人。虽然不怎么讨厌,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
而此时还处于昏迷中的望月尽很难受,脑海里不断闪过往事。同龄的孩子追着他打,口中不断喊他“怪物”,学校的老师也只是表面为人师表,背地里也是经常用他为“怪物”代替他的名字。
“怪物”这两个字伴随他了十几年,如潮水般吞没他。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转动,脑海里画面一闪一闪的。
绝望聚拢前,他看见了渊,是具有人脸的渊,站在他对面,冲他笑。
希望高升!他走进想伸手去拉渊,渊也回应了他,抬起手伸向他。两人的手越靠越近,同时触碰到冰凉的镜面。
……
那不是渊,那是他自己!
“你怎么了?”文野治拿回洗漱,生活用品,打开门进来一看。望月尽不但没醒,而且还在床上“扭曲”。文野治暗叫不好,丢下东西,走到床边,一巴掌拍在望月尽脸上。
清脆一响,望月尽猛得睁眼,漆黑的眼睛闪过一丝暗红的光芒。两人视线交汇,房间内寂静了好一会儿。
“抱歉,我没事儿。”
“没事儿?”文野治诧异道,“没事儿,你在床上都快扭成麻花了,还没事儿?”说完,文野治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种表情绝不是故意找茬,而是真正的不解。望月尽被噎了一下,抹掉额头的汗,转移话题:“请问你是?”
“我是一年级新生,你的同期,文野治。比你早来两天。”
“哦,你好,我叫望月尽。”
“你需要领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如果你休息好了的话,可以去操场,认识学姐学长和同期。我就先走了。”望月尽真诚向文野治道谢。待人走后,又躺了回去。侧躺着蜷缩起身子,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横滨某处偏僻的公园长椅上,坐着两个咒灵。其中一个拿着一瓶茶饮料,“人类的东西果然都难以下咽,唯有茶除外。”
“我到觉得还好啦,偶尔吃吃也是可以的。不过你大费周章地救下我,具体要利用我干什么呢?”
“好直白哦。”拿着茶的那只咒灵吐槽道,拧开瓶盖狂喝了一大口茶饮料。“简直是太好喝了!”短暂的赞叹之后,他才开始述说自己意图:“自然是为漏壶他们报仇啦。”
“哦。那谁来打五条悟?”此话一出,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个咒灵互相对视了一眼,确认对方都不行。“还是宿傩吧,毕竟新宿他们还没分出高下呢。虽然放他出来是有些麻烦。不过羂索那小子都失败了,还是要好好琢磨琢磨。”
咒灵轻笑两声,脸上没有一点因为这个而苦恼的情绪。
五条悟!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于是他有由来地感叹一番:“要是七渊那个家伙没死掉就好了,完全可以代替宿傩,去对抗五条悟嘛。”
“七渊?他是谁?”
“一个十分强大的诅咒。我曾经在美国和他见过一面。至今他还记得那令他心生绝望的气息。顺便提一句,他可是强大到光是站在那里,就会导致成千上万的人自杀的诅咒……就是不知道为何死在了日本。”
“有人来了,他们似乎看不见我们。我们要走吗?”
“都这么偏僻了,还有人来……好麻烦。”
“那好吧,无为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