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小兔子还用她的爪子捂着自己耳朵埋着头。
花儿轻哼一声,邪恶的手伸过去,那小兔子便在他的威压下变了身,细弱的脖子被他握在手心。
“你,你干嘛····”
偷偷跑去别的男人房里——
小妖王的目光像要生吞了她,绵绵瑟瑟地:“你,你别生气。”
呦,还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明知道她没什么事,还是把人衣裳扯了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兔子羞得全身粉红,捂着自己胸口的肚兜,眼里掬着一包泪:“你,你,你·········”
可又有婚约在身,骂他浪荡登徒子似乎也不合道理,眼泪划过脸腮被他用指腹蹭掉:“哭什么。”
该不会真的被敖红算计了吧。
花儿心下一紧,便要扯她那碍事的肚兜,绵绵吓得闭着眼睛:“别,别这样——”
花儿后知后觉,哦,她是在哭自己被欺负了。
呵。
看过多少次了。
鬼使神差地,他喉咙发干,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揉捏,手劲越来越大,欺身上去,把小小的一只压在身下,捉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绵绵的唇瓣被他裹着说不出话。
有种莫名其妙的恼火,似乎她就只该在他房里,给他上药,看他一个人,被他这样压在身下。
这是妒忌。
原来这是妒忌。
花儿意识清醒地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因为一个人牵动情绪,紧张,在意,和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绵绵以为他要行那夫妻之事,这是她的命,她便没再反抗,顺从地躺在他身下,在他的攻城略地中轻轻抓着他的衣襟,有些怕,又有些期待——嫦娥姐姐说,夫妻之事甚美。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泪花散开。
不知会如何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