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鸯没她这么感概,淡定地冲她耸耸肩:“习惯就好了。”
刚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时,因为年纪小她还吃过苦头,到后头才学会闭口不言。皇宫是藏了最多秘密的地方,有些事情听的多了她也厌烦。
这才得到机会后立刻选择出宫。
宫外面多热闹啊。徐鸯笑眯眯地在心里想着,傻子才会选择困在那皇宫里面。
“老皇帝宫里还藏了不少绝版的春宫图,我听到他放哪了,我去偷给你啊。”
徐鸯开朗地说着。“我回来了!”
徐鸯一把推开门。声音雀跃。
看清房间里的人,她眼睛一眯:“藏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白蔷慢吞吞地把话本从自己屁股底下拿出来,尽量装作自己有正当理由:
“我在研究同行的优秀作品,希望可以从中摸清市场取向,找准报刊定位,吸取宝贵经验。并从中提取出适合自己的部分,努力创作高质量的作品。”
“哦,这样呀。”徐鸯表现的很高兴,“那你写了多少字了?”
白蔷:……
她硬着头皮回复:“我目前还在吸取经验阶段。”
徐鸯哦了一声:“就是一个字还没写。”
白蔷:“……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两人双目相对。
白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都准备好接受徐鸯的念叨了,谁知今日徐鸯心情特别好,大方地放了她一马:“算了,正好我有了个新主意。”
白蔷刚松的一口气,又本能的因为新主意这个字眼而心生警惕,实在是此人前头的前车之鉴太多。
新主意就跟她预告说,我要搞事了一样。
“什么主意,你要干嘛,要针对谁,公事还是私事,队长同意了吗!”白蔷警觉。
可别是队长撅了她针对寇老太太的主意,脑子一抽,又想一个新的更离谱的吧。
她也顾不上自己的职业道德了:“你不是想去大理寺揍那寇丰嘛,也别其他主意了。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去,揍几下,套麻袋还是摸黑去。我都陪你啊。”
死寇丰不死她。
她在白蔷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先一步自顾自地敲定了之后的牢狱之行,又兴高采烈地说起自己灵光一现的想法:
“我这次是真的想到了可行的主意!”
白蔷:原来你也知道之前的主意不可行啊。
不是,那你都知道还每次说的那么认真干什么呢?就为了看她痛苦纠结的脸吗。
这次白蔷是真的脸色痛苦起来了。
徐鸯笑眯眯:“那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给你找了个绝对会引爆关注的题材。”
“卫章名字都给你想好了,就叫——人在地府,我的功德被偷了?给我十个铜板,在线倾听我向阎王爷诉说我的冤情。”
白蔷:……
卫名起的挺好的,下次别起了。
“你也不用这么体贴……”白蔷十动然拒。
她们现在在的地方是徐鸯盘下来的店面——用的还是两人的活动经费,白蔷的前“遣散费”。
前面的乌龙闹剧花费了太多时间,等到这会两人终于把秘密都说开,远处的天边都开始蒙蒙亮了。
离开皇宫四四方方的天地,到了这外面,徐鸯才觉得心神都宁静了。
旁边的白蔷操着为她担忧的心:“虽然知道你是有主意的,但这种要命的事情再不可往外说了。我一个秘密换你一个秘密,咱们互相保密。……你应该没有把你会读心的事告诉其他人吧?”
徐鸯出神地看着朝阳一点点升起:“没告诉。”
但有人大概是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