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勖的目光温柔如蜜。
宋绮年丢下帕子,却一时没能站起来。
“来。”傅承勖伸出手。
宋绮年握住了男人的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拽了过去。
她踉跄着,扑进了男人的怀中。
肌肤的触感同布料截然不同,体温没有阻隔,直接传递过来。男人的体温又比女人高,宋绮年觉得自已好似伏在一个火炉上。
她轻微挣扎,却又被傅承勖拉了回去。
男人不容抗拒地将她紧紧搂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那带着香槟气息的唇。
宋绮年这才放弃了抵抗,温顺地仰起头。
男人收紧手臂,流金般的夕阳自屋檐流泻而下,在两人的身上撒了一层金粉。
宋绮年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抚摸着那硬得扎手的短发。
他们的唇温柔地厮磨着,电流一波波在彼此之间来回游荡。
终于唇分,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混乱。
宋绮年将头靠在傅承勖的胸膛上。
很热,汗又疯狂涌出来,可谁都舍不得松开手。
傅承勖以指尖轻抚着恋人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累不累?”傅承勖问,“我还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宋绮年好奇。
傅承勖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放开她,穿上衬衫。
陈炳文在屋里打着呼噜,好梦正酣畅。男仆细心地给老人家打着扇子。
傅承勖拉着宋绮年的手悄然离去。
傅承勖开着车,一路朝市中心而去。
暖金色的夕阳盈满车厢,温热的风呼呼涌入车窗,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
宋绮年凝视着傅承勖的侧脸。
他眼睫浓长,侧脸线条坚毅流畅,神情专注时尤其显得英俊诱人。
宋绮年发觉自已已越来越不能将目光从这个男人脸上身上移开。
不过,心已经度过了最初的动荡期,趋向平静。像是明白这就是宿命,欣然接受,并不打算抵抗。
很多时候,只要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像泡在温暖的水中,浑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和放松。
这同宋绮年当初迷恋上张俊生时感受截然不同。
那时她时而狂喜,时而沮丧,患得患失,成日惶惶不安。
而后来的事证明她的不安是有道理的。
如果一个男人总让你失落,让你彷徨,那他就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同傅承勖在一起,宋绮年只感到踏实和安全。